方小玉还想摇，许天上站起，“算了，宁队，我看我还是去问她儿吧，看她这样就来气。”

宁越心中好笑，他作为刑侦队肯定不能这样绪化发问，更不能甩脸走人，但许天这么效果意外好。

方小玉真急了，“别，你们别找小博，他在外边差，家里的事他都不知。我说还不行吗？我确实听见小崔说过我跟老杨的坏话。”

宁越上问：“她跟谁说的？”

“跟楼的人！她说我跟老杨眉来去，还说……”方小玉叹气，“总之不是好话。”

许天看到她纠结又心虚的表，不由：“她不会说你不三不四吧，然后你借日历本的事把这话又给她还回去了？”

方小玉吓了一，抬看许天，“你怎么知？”

宁越也十分佩服，难不成许法医还真是个刑侦天才，却听她：“我家大院里也有位传闲话的阿姨，她就这样，只能她说别人，听见别人说她的时候，她总要找机会还回去。方阿姨，我看你之前为了几页日历纸就批评崔东凤，有奇怪啊。而且她本来就打扮，买红对她来说应该不算稀奇事，你却说她不三不四，这话太重了吧。”

“我真不是说她不三不四，我是说别人会说她……”

方小玉突然不想解释了，她哭着，“你们本什么都不知！崔东凤平时为了让我看孩家务，一一个妈，面上对我很好，可实际上经常背地里说我坏话！我想忍了，可每次见到她，就想起她跟楼的女人嘻嘻笑着说我不正经不三不四。”

许天想到跟崔东凤的第一次见面，觉得方小玉应该没撒谎，崔东凤确实话多嘴碎，不懂得尊重人，可她罪不至死。

“你因为她说你坏话，就记恨她把她杀了？”许天问。

“啊？我没有，怎么可能啊！”方小玉更慌了，“我可不了那事，我就是有烦她，可为了我儿跟孙，还得哄着她。”

宁越问她：“崔东凤都说你什么了？直斥你不正经吗？”

方小玉叹气：“她说她真不想要个不三不四，总跟邻居老眉来去的婆婆，楼女的就说脆分家，还让她去供销社申请一房，带小宝搬去。可崔东凤又说我饭好吃，把孩得也净，不用她费一心。你说这叫什么事？她就是把我当个保姆，也得尊重我吧，可她一边把我当佣人使唤，一边跟外人骂我，我该她的欠她的？”

许天：“你因为这事生她的气了？之后呢？你想报复她？”

“没有，怎么说也是我孙的妈，当时她还跟楼的说，只要我不把那老到家里来，只要我带好小宝，她就能睁一只闭一只，免得我跟老杨散了，再去勾搭其他老，会害她跟小博丢脸！”

宁越听明白了：“你是因为听到她这些话很生气，这才赌气把老杨带到家里来，甚至直接在你和小宝的卧室私会？”

方小玉哭：“我也不知当时怎么想的，小崔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我和老杨只是互帮互助，本没有眉来去。可听见我儿媳妇跟邻居说这话，邻居也在旁边嘻嘻哈哈，我心里老难受了，原来他们早就在说我是不三不四的女人，我就想我也不能白背了恶名啊。”

许天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她叹息：“既然听见别人说闲话了，就勇敢把事挑明不就行了？你居然把老杨带到家里？”

“现在再说什么也没用了！都是我的错！”方小玉哭着说，“我要早知会搞成这样，肯定看都不会看老杨一，可我真的没想到呀！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找到小崔，她要是了事，我是真没法活了！你们没看到我儿看我的神，他恨我，他在恨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