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便签？”

宁越问她：“崔东凤给你留纸条的话一般会放在哪里？”

“可你让我说什么啊？我该说的都说了！”

她说着指指那个日历本，“所以我们就一直用这东西传话，有时候她回家，我去买菜，或是带孩去玩了，写个留言方便的。不过那天我可没收到她的留言条，真的，我发誓。”

方小玉泪再次掉来，一言不发地垂看着桌面，看起来十分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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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用！这事跟他没关系，我看他都快疯了，你们别再去他。”

“这么说起来，你还委屈啊？没有不堪的事，那你隐瞒什么？大大方方说吧！”

她持说没药，可许天却固执地认为崔东凤不可能睡那么死，要真像方小玉说的，那崔东凤被侵犯时反应会很慢，怎么可能反杀老杨？再说她的刀从哪儿来的？崔东凤家的菜刀有两把，都在原来的地方，卧室里也没有找到凶。

“小崔本来睡得就死,我家小宝跟她一模一样！一觉就能睡到大天亮，外边怎么吵,他们也听不见，我这才了，让老杨到家里来找我。你们想啊，家里的饭都是我的，菜也都是我买的，老杨怎么可能跑到我家来药？还有小崔的零嘴都是她自己从供销社拿回来的，她卧室跟客厅都有，都是桃酥、大枣、桃这些东西，也没法药。”

宁越：“刚才不是问你了吗？你跟崔东凤之前有没有矛盾，她知不知你一直跟老杨私会的事？”

“不是,谁家过日不是磕磕绊绊？我儿在家的时候我也经常跟他拌嘴,这能说明什么？我跟小崔从来没有红过脸，更没吵过闹过！怎么就关系不好了？”

许天想到这里，不由问：“你儿媳妇在家睡觉，床旁边准备着刀，还一刀准确砍到了老杨的小弟弟，你真觉得她什么也不知吗？”

许天上：“是我们他？还是你在他，你从一开始就在撒谎，各隐瞒。”

宁越跟许天又问几句,方小玉就哭起来，说她不知老杨有没有给小崔药,更没发现崔东风留过纸条。

方小玉一声哀嚎：“别说了，什么更不堪？我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我丈夫早死了，老杨也是单，我们在一块怎么了？我错就错在不该偷偷摸摸，就算小博反对，我也该持跟老杨结婚，小博还真能跟我断绝关系吗？就是我太在意他们的看法，最后才搞成这样。”

方小玉张张嘴，本想说不要说那么难听，可她突然咙涩起来，一句话也说不。

许天打量着她的表，皱眉：“你到底想到什么？到现在还在隐瞒，非得让你儿来问你吗？”

许天指了指桌的日历本，“可这日历本来就是消耗品，哪怕是印上痕迹也不影响使用,又挂在门后墙上不显的地方,不会影响观，就那么两页纸，你还要跟她计较？而她也赌气说要买本,这叫关系好吗？”

方小玉惊讶：“你们猜得没错，我们确实喜撕日历纸写字，小宝爸又不在，家里没个文化人，我们也没什么便签，就用这个写完就扔也不浪费。我也写过，小崔也写过，有几次她不撕来就写，那笔能透过好几页，我还说她了，她就赌气说要买个笔记本，随便撕着玩，不过后来她又说还不如买红，我就说别打扮得不三不四，她就不兴了，笔记本也没买。”

方阿姨见许天质疑她,上解释：“我没说她不三不四，我只是说她要是每天上班，都涂红,别人会以为她不三不四。我是怕别人说她呀！”

宁越上乘胜追击，“你儿媳妇发现了你跟老杨的对吗？”

他说着拿日历本，翻到三月十三号那天，“这是你儿媳妇要去商场排队买东西，告诉你她不吃饭。这些被撕掉的应该都是给你留的言，案发那天的日历也被撕掉了，那天她在日历纸上写了什么？”

方小玉一听这话，脸立就变了，似乎想到什么。

“就放桌上，我确实看了没有啊！难不成开门的时候被风到了地上？”方小玉苦着脸问,“警察同志，你们到底找到什么了？小崔有没有事，我这心慌得很，我儿肯定在埋怨我！他媳妇要是找不回来,我真没法跟他代！还有我家小宝,他没了妈，可怎么办啊！”

诡异失踪案11

许天听端倪，“方阿姨，我看你们关系也不怎么好吧，你儿媳妇只说要买红，你居然说她不三不四？”

许天没被她迷惑，朝她再补上一刀，“宁队，我觉得她肯定有更不堪的事要隐瞒，比在自己家跟邻居偷更不堪的到底会是什么？”

宁越也：“如果一开始你说了你跟老杨的关系，会让我们节省不少时间，方小玉，到现在还不肯合我们找人，到底是在隐瞒什么？”

许天：“崔东凤喜用日历纸写便笺给你对吗？”

明什么？”

宁越解释：“就是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