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买了一台大机，就是为了把那些骨都粉碎了，从此不留证据。江二奎发现了五大绑的米凤仙，他肯定是要灭的。他得知江二奎会，就想利用他把骨捞上来，去饲料厂粉碎，然后再让我把江二奎也推粉碎机里死。我当时害怕极了，不敢去。可他说他没空，非要让我去，我知他是怕被警察逮到，想让我替死鬼。”

范小康叹气：“谁想到江二奎说自己好，结果是个半吊，还没捞完呢，他，淹死在河里。可我不敢跟范大州说实话，怕他会杀了我，他问我办好了没有，我说办好了。等他听说绿营公园发现尸，才知我把事办砸了。”

宁越推门去：“好像确实能自圆其说，那米凤仙呢？她的肚到底是谁剖开的？为什么又扔到小庄村去了？”

“是范大州啊，我之前说的话都是他教我的，想让我罪！我猜米凤仙让他想起了小乔。被江二奎发现后，他上把米凤仙转移到了斜巷，我看见他对着她的肚发呆，后来不知怎么想的，就刨开肚找孩。因为没找到，他很生气，就把我的小熊去了！他有时候暴躁易怒，完又后悔了，说警察正在查江二奎的死，他就叫我把尸接着去饲料厂毁了，还说这次我要不好，就杀了我。我……我，那时候天黑，三车又突然坏了，我太害怕了，就把她扔在了小庄村河里，饲料厂其实离那里不远。”

范小康说完，哭着：“就是这样，我也是受害者，我不听话他真会杀了我。”

许天也忍不住推门而：“可你之前装傻时，不是说你见过剖开肚没活来的，还见过生来活蹦的。为什么那么说？还有你都不傻了，为什么还要替范大州罪？”

“他太变态了，我越清醒，对他的畏惧越是不减反增。而且他的那些事我也确实帮忙了，所以我只能接着装傻！”

许天不依不饶：“那你装傻时说的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把孩生来的是小乔，剖开肚没生来的又是谁？还有其他受害者吗？”

范小康叹气：“是小霞啊，我刚才没忍心说，她也怀了。”

宁越叹一声，他只见过小霞的照片，时隔两年听到她的遭遇，哪怕他只是个办案人员，都有心如刀绞的觉，真不知她父母能不能承受这样的噩耗。

这兄弟两个太该死了。

胡东看着冲来的两人，摊摊手，“要换人吗？”

许天见宁越没生她的气，也没指责她，默默退审讯室。

宁越也朝胡东摆摆手，示意他接着审。

两人站在审讯室外，宁越问许天：“你相信他的话吗？”

“肯定还有隐瞒，我觉得他一开始说的是真心话，他说他要让范大州败名裂！宁队，范小康一直在搜集范大州的犯罪证据，范大州突然想到了彻底销毁尸的办法，搞了个饲料厂，这肯定让范小康产生了危机，更急着把他的罪行公布于众。”

宁越：“没错，江二奎尸直接扔在绿营河边就不了，米凤仙尸扔在小庄村河里，范大州的饲料厂就在那附近。我猜是范小康不想装傻了，想借咱们的手把范大州的罪行都挖来，而他这个帮凶可以借傻的名保全自己，等被送去收容所，再慢慢恢复正常，就彻底摆脱了范大州。所以他一直在装傻，但一直在表示是范大州让他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