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看了病房的方向：“正常人应该可以控制自己的测试分数吧？这测试每个人的上限是固定的，可没限啊。”

许天问他：“有多？”

外科那位医生是瘤专家，他认真：“有些人确实可以带着瘤生活很久，当然前提是不是恶瘤，不扩散，但良瘤要是太大，位置太也会影响到功能，像这位病人的瘤位置，在我们科很常见，觉功能受影响，确实有被当智障的可能。”

她无声地呵呵两声，这魏医生还有意思，她哪儿傲气了，在这儿她呢。

。”

宁越也已经明白许天想什么，他没拦着：“都是同样准的测试题，咱们就看看范小康的平能不能自由控制吧。”

这位医生犹豫片刻才说：“送到医院的死亡率30到50吧，没送到医院的，那就……”

魏医生捺心中的好奇，开始测试。

等结果来后，魏医生叹气：“天哪，四十二分，重度智障，他还真能控制自己的分数？这不会是意外吧，要不要再试一次。”

于是魏医生拿着测试表又了范小康的病房，有护士在，他不需要自言自语。

病房里，范小康听着他们的话，脸上没什么表。

魏医生更不悦了：“你觉得他能骗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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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你们公安同志带来的人当然是跟你们汇报了。”

魏医生疑惑地看着她：“许警官，你什么意思？”

“也不一定，我刚才的意思是说形成脑疝后死亡率，动脉瘤破裂最容易形成脑疝，其他的看况吧。”

许天觉得没必要了，宁越也说：“再试他会察觉到。”

魏医生带去的小护士也演：“就是呀，这小伙明明是正常智商平，魏医生，咱们的测试从没过错，我看他呆呆的，应该是在公安局被吓傻了吧！”

宁越也开始呵呵……

宁越又详细问了各问题，魏医生跟外科这位医生解释：“他们觉得那孩七八岁因脑瘤导致智障，大后脑瘤破裂智商恢复，理论上来说确实有这可能。但这孩现在智商测试还是不及格啊。”

“傻杀人不犯法啊！”许天冷冷。

神经外科医生的判断跟他相同,那个影就是瘤病灶,两人还一起检查了范小康的，非常确定没有手术痕迹。

这次范小康不是很合，有的问题需要魏医生重复两次他才能听懂，用的时间比上一次更些。

许天笑：“那麻烦魏医生拿着智力检测表再过去一趟，就说他的测试及格了，属于正常智力平，但我们不相信，想让你再测试一遍。”

魏医生心里却咯噔一，没什么表才不对。就算是个弱智见到他们来也会有反应，更何况他只是轻度弱智，怎么会对他们的话、对他们的事毫无反应。

他看了魏医生，又：“但瘤在脑中破裂很危险，因为瘤破裂可能会导致脑血，病人会疼呕吐，还会导致脑神经受损，影响功能，最危险的是颅压升，这会形成脑疝，脑疝如果不及时送医理，死亡率很。”

“好了，开始吧。”

许天他们就在外边站着呢，虽然不像审讯室里那么方便，但也能听见病房里的声音。

最后一句话，魏医生听懂了，他尴尬笑笑，“我看你对我有误会，添什么麻烦？都是为人民服务嘛。”

魏医生讪讪的，“我是真没想到，那他已经好了，嘛要装智障？”

“测试结果还没跟他说吧。”

宁越赔笑：“是啊，魏医生，我们真不是不相信你，事关重大,作为案件主办人,我必须更谨慎些。”

许天上：“魏医生，那就麻烦您请外科的医生过来会诊吧，这件事关系到大案,宁队也是怕有纰漏。”

“魏医生，叫我许法医就好，我就是想再试试他，你去后最好不耐烦地自言自语，抱怨我们不相信你，还给你添麻烦，我想你肯定能演个得心应手。”

魏医生大概也听说这位病人跟绿营公园发现的恐怖尸有关，虽然觉得权威被挑衅,有些不兴，倒也痛快答应来。

宁越思索着范小康被收养的时间,问他们：“有没有这可能，一个七八岁的孩因脑瘤压迫反应迟缓，被当作智力障碍，在几年甚至是十几年后，他的瘤因外力破裂，没了压迫，他智商渐渐恢复正常。”

他苦笑着摊摊手：“归火葬场统计了。”

“你说说这两个警察多烦人啊，哦，对了，其中一个是法医。这小姑娘年纪不大还傲气的，她是不是觉得法医也是医生？我跟你说差远了！居然不相信我的话，还觉得咱们的测试有问题。”

许天又问他：“瘤破裂一定会形成脑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