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之后，我收拾了你妈的行李，把她赶了家门，让她再也不许回到村里，再也不许见你，后来这么多年，一直是我把你拉扯大的，你妈再也没回来过，我也不知她到哪里去了，喏，这就是事的真相，你满意了吧？”

“啊……”孔庆生还在震惊当中，整个人说不话来。

孔爸说：“你看，这样的事，说来又有什么好？一来我觉得丢人，二来，这事对你也是一伤害，所以我一直不肯说，打算把事带到坟墓里，可是没想到你这么执着，一再问，那我索就说了，我也是趁着今个喝多了，借着酒劲说来的，儿啊，你要想开一，凡事向前看，过去的事，非要搞清楚它嘛呢？”

孔庆生既羞愧又动，几乎快要落泪了：“爸爸，原来你这么伟大，一个人默默承受了这么多，难怪爷爷什么都不肯告诉我，这事确实丢人，我妈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以后我就当她死了，我只有你一个家人，爸爸，我一定会好好孝顺你的！”

电话那传来满意的笑声，这时白眠却说：“我看他没有喝醉，倒是清醒得很。”

“什么？”孔庆生挂了电话，诧异地问。

白眠指向孔庆生的手机：

“我是说——他在说谎，真相和他所说的完全相反。”

孔庆生半信半疑地看着白眠：“那你说, 真相到底是什么？”

白眠缓缓开：“在你五岁生日那天，你家里确实有个人轨了，不过不是你妈, 而是你爸。”

孔庆生本能地为父亲辩护：“怎么可能？大师，我和你说过了, 我妈早就跑了, 当时我爸已经于单状态，就算他真的找了女人, 那也是自由恋，算不上轨！”

白眠纠正：“这个观念是你父亲一家输给你的, 你失去了五岁以前的记忆，所以你并不知你妈妈是在什么时候离开你的, 事实是，你过五岁生日这天, 你妈妈还陪在你边。”

孔庆生挠了挠：“她在场吗？我怎么一印象都没了, 我记得我和我爸还有爷爷一起吃晚饭, 还切了糕，全程就只有我们几个人, 不记得有我妈呀。”

白眠：“你没在饭桌上看见你妈，那是因为她一直在厨房里饭, 没来过面, 等你们吃过之后她才在厨房里草草吃了一，你们切糕的时候，她在厨房里洗锅，所以你脑海里没有她的影。”

孔庆生愣了几秒, 勉接受了白眠的说法：“好吧，那么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眠看着窗外逐渐变暗的天, 说了那段往事：“那天晚上，就在你们吃完糕之后，天已经很晚了，你妈妈回到屋里拿起你爸爸的大衣，准备第二天洗，结果她在大衣兜里意外发现了一件衣，这是一件穿过的衣，并且不是你妈妈的尺码，很显然，你爸爸轨了。”

“那时你们都在院里，你爸爸刚给你燃莲蜡烛，你妈妈就怒气冲冲地把他叫了去，两个人在屋里吵架，你爸爸脾气暴躁，说着说着就动起手来，你妈威胁他说要把这件丑事告诉全村人，你爸爸气急了，脆掐住她的脖，用力把她掐死了。”

所有人都倒一冷气，孔庆生更是瞪大了睛：“你是说——我妈——我妈本就不是自己跑了——她是被我爸亲手掐死的？”

白眠了，孔庆生脚一：“天啊，这和他们告诉我的可不一样，我从小都以为我妈是个坏女人，抛弃了我，结果竟然是……我的老天爷，这样一来，我爸可就成了杀人犯了，这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