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再大一吧，特罗，这是属于成年人的方法。”

说完之后他就先离开了，特罗看萨利神神秘秘的不正面回答自己，转而将视线投向赫曼——似乎是因为他们已经达成一致了，似乎也不是那么谨慎了，银发的男孩期待地看向赫曼。与此同时，他用自己超快的速度绕着赫曼转了两圈之后，停在他面前。

“史密斯先生能跟我说吗？萨利究竟什么去了，我是不是等大一些也能去？”

特罗的语速相较于寻常人来说要快不少，这个男孩看上去富有活力，生机。

“你要是想去的话，也不是不行。”赫曼先回答他的后一个问题，随后说：“至于萨利是些什么事……你知他是什么路的天命之人吗，萨利跟你们说过吗？”

“这个我知，”特罗说：“他是杯……啊哦、呃。”在快速抢答完之后，特罗就想起来了杯的定义和描述。

“提问时间，杯的准则是什么？”

“杯是生育与飨宴的准则。、、，有溺而无还者也。”旺达回答。

“回答正确，旺达加一分。”赫曼。

“那么你们还知什么有关于杯的事吗，或者说是关于萨利的事也可以，他是很传统的杯。”

“他…他带我们去看过那些死去的尸，萨利好像能从中得到一些信息。”特罗犹豫了一，很快说。

“很好，特罗说得没错。人类尸也有一些杯的相——事实上是杯与冬的双重相，不过萨利是不能跟尸的，只有冬路的尸鬼才能从尸中获得片段记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萨利是通过尸上的杯相，通过他们死时铭记的苦痛来推断他们究竟是怎么死去，何时死掉的。若是杯的影响很烈的话，还可以通过残留的痕迹来追踪现场。”

“每个人都对路有不同的理解，所以每个人使用的无形之术的偏向也是不同的。萨利了解鲜血与愉，芮妮拉偏与崇拜，萨沙铭记苦痛和渴求……大家从赤红中看到的东西都不一样，这也是你们需要时间才能去理解的东西。”赫曼用教里的杯路天命之人来举例。

“我并不是说萨利带你们来，你们就一定要开启杯路。他教你们关于杯的知识多，是因为他对此最了解，你们要开启路的话，一定要开启最适合你们的路才行，不然会很痛苦。”

弟俩静静地听着，不约而同的，他们觉得史密斯先生很像学校里的老师——他们曾经也上过学，在依稀留存的记忆里，史密斯先生的一举一动，还有说话的吻都很像讲课的老师。

“史密斯先生，”还是特罗率先举手，“我觉得你好像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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