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达也悄悄打听过了，在密教团里，辉光之镜的名声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而且这里研究无形之术的人有这么多，萨利先生使用无形之术的时候也能到像她自己的变能力一样的效果。旺达觉得这里应该不会因为她们变人的份而对他们有什么其他的看法——起码她待的这些天里没有发现有这样的趋势，就连特罗跑他们也没生气过。

比起旺达更为隐晦一些的打量，特罗的视线更加直接一，他一脸好奇地盯着赫曼看，银的发在光的照耀一闪一闪的，跟贴了亮片一样。

“我听萨利说了，但是你们也清楚，现在这个大环境是什么样的。所以我想来问问你们，对于这件事你们想到什么地步？”青年的语速不快，态度更可以说是温和。

“我也清楚这个，”红发的姑娘咬了嘴，“我知这次可能借您的力量可以削弱暴动事件的影响，但是不是这个组织，还会有其他的组织迫害变人。所以我现在只是想给他们一个教训……然后、然后就是我想跟我弟弟一起加辉光之镜，我们什么都过，也什么都可以，但是我们不想再继续居无定所去了。”

赫曼沉片刻，开：“可以，这个没问题。另外等这件事的影响消去了，旺达，特罗，你们去上学怎么样？”

这对弟里主导的是旺达，所以赫曼直接就对着旺达说了。

“欸？”

“你也知，我们是非法存在的密教团。事实上除非有必要，我不建议你们直接加辉光之镜开启路。因为一旦开启路，就意味着你们了这个猎场，在狩猎别人的同时也会被其他人当猎。这是一条无法后退，只能不断攀升的路。你们并不是一定要加辉光之镜不可，不是吗？”赫曼一边说着，脑海里飞快闪过萨沙的影。

她一开始是小女孩的模样，片刻之后又变为了赤红的，从沙发上到餐桌跟前，随后变回女孩，朝他一个单纯的笑容。

他们相遇的时候就是在猪面教授改造她的手术台上，女孩已经被改造了大半，即使用表世界的理论将这场手术完成，她这辈也就只能着那幅被猪面教授所钟的面孔、神经也不再像普通人那样灵了。

对于无亲无故的萨沙来说，开启路是当时她所能抓住的最优解。

“只是寻求庇护的话，没有必要一定要成为教徒，我可以以个人名义资助雇佣你们，相应的，如果有需要你们的事，我会告诉你们，你们替我去。”

赫曼提的这个建议，旺达先前没想过——或者说，他们之前没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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