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有些奇怪了，知识是需要积累的，如果短时间读太多书的话，大脑的知识可能会让未曾经受过洗礼的颅骨爆裂开来。就像大学生再怎么熬夜学习，也不可能第二天就有能通过世界奥林匹克数学竞赛的能力。

这名看上去不是很能打的学者有着很多的朋友，血杯教团的使徒夏洛特对他态度暧昧；友广泛的编辑贝谢女士赞助他的事业；清算人不与他为敌，不接关于他的委托。相对应的，他也有不少棘手的敌人。但是赫曼·史密斯还活着，并且活得好好的，这就足以说明一切问题了。

埃尔南德斯猜想赫曼·史密斯是在从哥谭到敦中途的这段时间里得到了什么珍贵的遗，从而使得他能够在知识和无形之术上面登堂室，成为天命之人世界中有名的人，整个辉光之镜都听他的驱使——如果他能找到这个遗存在的确切证据，然后将这条消息贩卖去，不之后有没有追杀等着他，他也一定能得到一大笔钱。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这可比现在守着猫鹰法藏起来的阿拉卡城的剪刀要更有赚一些。毕竟蛾路的遗，尤其还是这么阶的遗，埃尔南德斯就算真的能偷来，在他手里这也是定时炸弹。

在敦的诸多天命之人并不清楚赫曼的来历，而赫曼后来展现来的能力也让他坐稳了辉光之镜使徒的位置，而在哥谭的人大多不关心其他人，他们的生活跌宕起伏太多了，容不得他们分心。所以没有人在意赫曼·史密斯究竟是如何接无形之术的。

他们都会在意赫曼·史密斯能为他们带来什么，他们能从赫曼·史密斯上得到什么……以及，赫曼·史密斯会从他们手里夺走什么。

诸位的视野的时候就已经是辉光之镜的使徒了，可他在哥谭的时候也只不过是一个凡人，犯罪巷，能接到那些昂贵的工和密传的机会少之又少。如果说他开启的是蛾，杯，亦或者是刃，这类讲究天赋和经历的路也就罢了。可赫曼·史密斯偏生是灯之路的天命之人，侍奉的是象征着理和知识的守夜人。

“让我来看看吧，你的秘密究竟是什么。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更何况赫曼·史密斯不仅在灯的路上越走越远，还修习了其他路的无形之术。这已经不是天才这个词就能解释得通的事实了。

富贵险中求，埃尔南德斯从不怀疑这一。

所以大分灯之路的人，要么是富贵，从小就对书籍知识耳濡目染，要么就是年龄大了，这些生活上的经历和他所读过的书籍成为了他的一分。

辉光之镜好收集遗和密传是了名的，若是有机会从某人的收藏拿走几件的话，没人会拒绝这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