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了一个赫曼·史密斯，哥谭的天命之人大都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或是受他庇护，或者是与他有易, 要想再找一个独立的、第三方的、好拿的天命之人难上加难, 埃尔南德斯便是他们目前所能接受的最好人选。

“上面还在看究竟要不要使用那个东西，不过我希望你好准备。”利爪现在埃尔南德斯面前，语气低沉，听上去冷冰冰的, 毫无。

“我建议是不要, 你们不会想知它完全被使用之后能达成什么效果。”埃尔南德斯慢吞吞地说：“而且关于史密斯的消息我已经跟你们说过了, 而且不止说过一遍, 他虽然是辉光之镜的使徒，开启了灯之路, 但是他对于其他方面的无形之术也很擅，尤其是蛾。”他听说曾经有人看到过赫曼·史密斯的一分化作一只可以飞翔的鸟类。

“辉光之镜最名的信徒就是一位易者, 史密斯对蛾的了解肯定要比我。”

“只是让你好准备。何况你不是自己也说了吗？这遗很力。”

是啊, 力到能把整座城市毁掉。埃尔南德斯自己在心里抱怨。可是这个世界实在是太危险了, 仅仅是这程度的警告并不能让猫鹰法心生警惕。

大都会的超人可以赤手空拳阻拦小行星, 天会控制之的魅惑女巫早八百年前就想毁灭世界了，外星球的王洛基带着外星军队来打过纽约，钢铁侠的反应堆若是真正爆炸释放的能量所能炸死的人可绕地球两圈半……仅仅是语焉不详的、来自一些看上去像是野史的故事说明，以及埃尔南德斯本人的说法实在不是很能让哥谭上层的这些名绅士淑女们产生张的心理。

“到时候如果需要你的话，我们的人会来接你的。”最后，利爪撂这句话就走了。

不怎么被放在里的顾问先生了烟，关上了窗，又坐回书桌前。

他不怎么天命之人的圈，但是相对应的，他也有自己的报门路。

“这真的很奇怪。中间一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喃喃自语。

据他所知，赫曼·史密斯对各各样的遗密传都很兴趣——这已经是公开的报了。毕竟是灯之天命之人，对知识和奥秘的渴望几乎是骨血的。

但是当他来到哥谭，调查到另外一些关于这个人的报之后，埃尔南德斯心中就萌生了一些疑惑。

赫曼·史密斯是敦大学的毕业生，生哥谭，埃尔南德斯也找到了他未成年时在哥谭的学籍和其他资料，这些方面没什么问题。

可是据他的了解，赫曼·史密斯这个人从现在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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