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了，你悠着，”提姆嘀咕了一声，“这椅迟早让你给拍散架了。”

“有目标了，提姆，快，查查！”史芬妮往提姆坐的椅上狠狠一拍。

“比起这个，小红，别浪费时间，你知遗有多贵吗？一件低级遗够买三辆蝙蝠托了，艾克手里那件可不便宜。赶查查究竟哥谭谁有这个能力在蝙蝠的底搞一整只训练有素的士兵，而且用起来毫不怜惜，肯定有不少可以替换的。我走的那一路你也看到了，多少尸在地上放着。还有那片荒地是什么况，是属于谁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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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罗宾把带在杰森上的摄像里的视频又重新播放了一遍，然后卡在其中一帧上。

“所以遗对法的人改造士兵有效果。”红罗宾看着电脑屏幕。

“你们看这里，法的人在致命中弹之后并没有产生因为疼痛而引起的生理反应，可以判断大红提到的快速恢复能力和无痛能力是真的，他大概率经过人改造。考虑到大红带回来分残肢，不排除所有法的士兵都有接受人改造的可能。”

“很好，又一个九蛇。”达米安啧了一声。

文顺便跟艾克谈心的赫曼·史密斯，韦恩庄园地的某个地方显然气氛没有这边这三个人这么闲。

“猫鹰法……我有没想到。这个童谣我倒是听说过。不过没想到它会是真的。”

“手太重了，史芬妮。”

“就跟以前没人觉得蝙蝠侠是真的一样。大家都说是蝙蝠怪，是吧。”结果现在光知蝙蝠侠真实份的反派就有一打，刺客联盟和丧钟名列前茅。

“那里是罗德里格斯家族没有完成的项目，我有印象。他们家之前还在宴会上找过我，希望得到韦恩的投资，但是我之前了解到这个建筑项目不可靠，而且实施起来需要的资金多得不可思议，最后效果没什么用，有这个钱还不如留给慈善基金会，所以我就拒绝了。”布鲁斯忽然开说。

“散架不了，小红，这椅一千金，除非史芬妮用蝙蝠镖砍。”杰森站在一旁调侃，显然提姆的小声嘀咕大家都能听见。作为回应，金发姑娘对着提姆的肩膀来了一记狠的。

随着一阵敲敲打打，提姆的前打开了不少文件。

“另外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这里，在艾克用他快速组装的古董枪击中他之后，袭击者的停顿更像是受到别的因素的影响，而且他的伤没有愈合。”

“那是一件遗，所以有别的功效。”杰森说。

“你应得的，小红。”金发姑娘脸上灿烂又狡黠的笑容，还朝他俏地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