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泰俄斯的那位和纳维尔都曾经建议我皈依狮匠。”

“这不奇怪，纳维尔是侍奉狮匠的人，至于安泰俄斯的门徒……他有跟你提起过吗，杜弗尔想要带走你的时候被他们所阻拦，所以他们付了应有的代价。他作为幸运活来的人，必然会更希望你与杜弗尔对立，一如狮匠和上校。”

青年专注于书桌上被他展开的稿纸，钢笔被他握在手里，在稿纸上书写发沙沙的细微声音，他的声音听起来就跟他的讲课的时候一样平和。不过艾克却无法忽视这个。

年轻的刺客停顿了一会，偏看向那边。埃尔里奇依旧是沉默的影，在忙着赶工论文的青年也一如往常。

“……你知？”

“以前我不知，但你说到了安泰俄斯，还有刚刚展示给我看了你的胎，我要是再说我对此一无所知，那我就太对不起我这些年来看的书和学习的知识了。不是谁的胎都能变成遗的，何况崇敬安泰俄斯的人必然也崇尚大地的血脉。现在这个醒时世界里谁是转与燧石的血裔，你不是也一清二楚吗。”

“也是，你知也不奇怪。你和那个家伙早就有易了，肯定对他有所了解。”艾克撇撇嘴。

“这不重要。”

“啊对对对。”艾克敷衍地回应：“这一都不重要。”

“你想知什么，说吧。”赫曼停手中书写的动作，抬看他。

“那家伙不愿意掺和司辰的斗争，他严禁所有他手的清算人接无形之术，为什么他会跟你走得这么近，你甚至都能在他许可的况指挥一整个城市的清算人。”

“真想知的话告诉你也无妨，杜弗尔享有我的一个秘密。这个秘密是他与我合作易的关键，在杜弗尔不违约的前提，我不会违背这个易。所以我可以教导你密传，替你掩盖行踪，但我绝不会公开支持你，不会成为你能够带去与杜弗尔光明正大一战的盟友。说得再直白一，要是杜弗尔问起我关于你的事的话，我是不会有所隐瞒的。所以你要自己努力才行，艾克。”

“因为他能给你带来更多的利益。”年轻人安静了一会，说：“跟他相比，我什么都没有。”

“然后？你想说什么，杜弗尔说我偏心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没事的话就让我写论文，等开写完之后跟我一起门当诱饵。”赫曼开始继续写论文，同时指挥自己的门徒去给艾克找事。

“埃尔里奇，去跟他打一场，省得他想，记得控制一范围。”

“好的，先生。”埃尔里奇从袖小刀。

比起还有心写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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