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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为名的事迹就是公开宣布多重历史的存在，你知，虽然这是真理，但这对于表世界的大分人来说是荒谬的。所以她被排挤了学术界，然后防剿局的人找上了她，显而易见，这对他们来说是相当明智的决定。”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壬小听到这说法的话说不定会闹。”艾克觉得埃尔里奇应该说不这形容来。

说？”艾克来了兴致。

由于艾克本来就算半只脚踏里世界的人——他在还是清算人的时候死在他手上的天命之人也没少多少, 埃尔里奇便也不避讳他, 毕竟这可以算是半公开信息了，要是兴趣的话随便一找就能找到大概。

“如果你是说这个，大可不必担心。先生一直在搜集遗，但是灯路的遗很稀少，如果龙博士开启路的话，她怕是很快就要回归虚界了。”埃尔里奇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而且壬也知先生说过这句话，当时他就是在壬面前说的。”

“灵魂闪耀这话是你说的还是赫曼说的？”

负责调查赫曼·史密斯的防剿局员是格拉斯，一个如果赫曼愿意，可以跟他玩拉锯战玩到世界尽的标准敦警探，辉光之镜的其他门徒谁也没去掺和过他们使徒阁的小小乐趣。

但是纳塔丽娅·龙博士不一样，她不是防剿局的员，但是却比行动组的鬣狗们更加棘手。

“谁说不是，虽然只是凡人，但她的灵魂相当闪耀，先生提过，如果她也踏上路的话，一定也会开启灯之路。”埃尔里奇赞同。

“在捣毁辉光之镜在敦的总行动中，跟防剿局合作的纳塔丽娅·龙博士了大力气，要不是她了大量时间在我们上，我们不至于从敦撤退这么多人，现在只有一个萨利在敦。”

“看来对于赫曼来说，这位纳塔丽娅·龙博士是个劲敌。”

艾克哦了一声，显而易见，他听懂了。

“我真不是很懂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年轻人慨万千。

“比起别人的关系，我觉得你还是更关心一你自己对密传的研读比较好。”埃尔里奇是个成熟的男人，他对自己上司和隔教团的使徒的八卦不兴趣，于是他这么建议。

“你觉得是怎么样的？”埃尔里奇反问他。

“没听说过她，”在大脑里搜索了片刻之后，艾克诚实地摇，“不过你叫她博士？那她也应该是什么学术界的名人吧。”

“那段时间先生的状态不是很好，再加上龙博士以同样是一名学者的角度来分析预测先生的所作所为，并且了大量时间研究他发布的论文，公开的讲座，这就导致那位博士对先生了解得…很透彻。”埃尔里奇斟酌了一用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