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提这个。”现在还对拉丁语不是很熟悉的前清算人被轻易转移了话题，痛苦地捂起脸。

两个刺客在安全屋里聊天的时候，外面的动一直在持续。还有人开枪的时候错打中了安全屋的窗，好在它是防弹的，所以两个人也就听了个响，谁都没在意这个。

直至晨光熹微，哥谭的才终于结束，蝙蝠们把罪犯抓回阿卡姆疯人院。

搅局者坐在一房屋的屋，看向那城市边界线上模糊柔和的光。

这个时候，这座城市里的大分人都还没有苏醒，不曾工作，也不曾成为这城市之中运行的一份。稀薄的光照在这些彩暗沉的建筑上，这让哥谭看上去安静得有些过分温柔了。

“这是我自从开始穿上这衣服之后，经常看到的景。”史芬妮偏看向刚刚上来，走到她边坐的青年。

他没有史芬妮记忆里的那么，那么危险了，他的材瘦削，看上去没什么肌，脸上带着一大病初愈、不怎么健康的苍白。如果手的话不过几招史芬妮就能把他撂倒。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史芬妮成了很多——她真的觉自己经历了太多事，以至于现在赫曼在她看来熟悉得就像总是待在家里写论文的什么人，温和无害。

“很，觉是哥谭难得一见的温柔和平静。”赫曼说：“小时候我见过晚上的哥谭，跟现在不太一样。”

“那当然，晚上多闹啊。”听到这话，史芬妮笑了起来。金的发躲开兜帽的掩护，活泼得跟这个女孩一样到外面来，跟洒在她上的光同样温柔。

“你这次回来，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搅局者问。

“虽然我跟你说我好久没见你了，但要是没有特别的目的，你也不会这么快就回哥谭。”

“大红可能还对你抱有什么过去带来的错觉，说真的，我觉得他是这个家里最的人。”史芬妮歪歪，“但我不会。所以说哥谭还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是我们没发现的？还是说要有什么鬼蛇神要来哥谭了？”

“不，是之前遗留来的事。你记得吗，我问过你关于猫鹰法的事。”

“所以你要说猫鹰法是真实存在的？”史芬妮哇哦了一声，“没想到传了这么久的恐怖童谣都有可能是真的。”

“是的，我找人确定过了，的等回去了再说。”

史芬妮说好，“我也不想一件事听两遍。”

“对了，大红是什么叫法？”

“大红小红，杰森和提姆现在互相这么叫着，红罩和红罗宾。”史芬妮摊手，“他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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