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睁大了睛，“我为什么要拒绝，我终于能帮上你了，不是吗？”

“我…我大概用了我以前的样，有些地方我记不太清了，我不记得我以前什么样了。”萨沙有些张。

组织超级英雄替他活并不是一件稀奇的事。事实上尼克·弗瑞的同僚，天会的阿曼达·沃勒女士也有这个意向，并且已经付实践，区别只在于她招募的是超级反派，并且手段很，参与者都必须带上她的纳米炸弹围脖——不得不说那在某条件一定非常和。

“没关系，你想用什么模样都可以。”赫曼摸了摸她的脑袋，萨沙有惊讶，但是喜悦和兴奋也同样攀上她的表。

事实上尼克·弗瑞手上现在有一堆烂摊，但是通过里奥搜集到的报来看，除了九蛇兴趣的机密以外，他还对筹备一个跟正义联盟类似的超级英雄联盟很有兴趣。而且由于他手上的这些烦心事，尼克·弗瑞甚至加快了度。

“我没有无聊，我只是不知该什么。”萨沙从红的转化为了人形，女孩有着一红发，发尾有些卷曲的弧度。稚气未脱的脸上有一些小雀斑，她看上去很可，也不是学校里普遍意义上颇受迎的成熟女孩。

“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吗？”

“要是无聊的话其实可以看电视。”

什么好的待遇。

而萨沙虽然没有足够的潜专业知识，但她的天赋和习得的无形之术足以弥补和支持她在里奥的帮助拿到神盾局中九蛇需要的报——尼克·弗瑞自己也有猜测，他一向疑心颇重，被他有所察觉到九蛇的特工想要拿到资料有些困难。

“使徒阁，这边不需要我的话，我就先走了。如果您有需要的话，随时呼唤我，我上就到。”西尔维娅并不知赫曼在想些什么，也无暇顾及这些，她的日程和思绪都相当混。

“好吧，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他叫里奥，是你接来的搭档。”

看来萨沙给自己定的形象没有参考杂志和网络。赫曼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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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使徒没有自己的望，不是吗？

里奥擅跟其他人打听况，但是他不太擅潜——普通人程度的还行，但是要跟专家比的话就不太够看了。

“我需要你去找一个人，他会告诉你接来需要什么，你去合他，拿到一些报。这有危险，萨沙，你可以拒绝。”

随后，她只是得到了灰绿发的青年的许可，以及一个浅浅的微笑。这就足以在西尔维娅杂无序的记忆里留痕迹了。

赫曼送走了西尔维娅，回到房里看萨沙咕嘟咕嘟冒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