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会对您造成什么困扰的。”西尔维娅的语调轻柔。

“是的, 西尔维娅。”赫曼朝她。

“我来还有一件事想告诉您, ”她说：“也许最近他在新闻版面上占的篇幅不大，但我想起来之前是在大都会见到使徒阁的, 所以会想说不定您会对他兴趣。”

“卢瑟造了一个他和超人的克隆，之前闹了动静, 现在被超人接了, 叫超级小。”西尔维娅这么说着, 从手机上找报和附带的照片。黑发的青年有着一双漂亮的蓝睛, 他在跟超人类似的红蓝制服外面着一件衣外，正朝镜一个张扬的笑容。

赫曼回想起了他曾在卢瑟的实验室里看到过的场景。

照片里的超级小显然要比培养罐里闭着睛的青年要有活力得多。

“我不意外这个结果。像卢瑟这样的有钱人总会想要把自己的钱到一些他用不到的地方。”

“我还以为史塔克从武业转行到清洁能源，还称自己是钢铁侠就已经够无聊了，没想到卢瑟也迈了这一领域，这是什么有钱人的好吗？”西尔维娅咯咯笑了起来，她自己说的话好像把她逗笑了。

“或许。”赫曼不置可否。

他最近的注意力有些分散，并不全在辉光之镜的事务上，尤其是在尸鬼女士解答了他的困惑之后——那些他还在哥谭的时候零零散散浮现来的记忆并不是因为他在跟杰森相的时候想起来的，而是尸鬼女士给的善意。

这让他想起来了他是谁，过去过什么，而不是单纯被梦境所驱使着的某人——尽这样的事已经发生过一次了。赫曼整理了他认为发生过的事。

在他不记得的过去，赫曼被导师选中，洗掉了记忆，成为辉光之镜的使徒，成为沐光明者在现世的手。之后就是赫曼已经有印象的阶段，他被导师的大敌袭击，恐惧和迷叠在一起，时而视野被无法命名的彩充斥，时而冷汗直冒，无法言明的恐惧爬满他的全，这些的攻击使得他应对起来颇为艰难。

随后敌人取得了微妙的胜利，赫曼离开了敦，再一次失去了记忆，但是并没有被光化，也没有疯掉，分不清幻象与真实。当时尸鬼女士恰巧带回的一片回忆救了他。

赫曼很难表述他自己在理顺究竟之前发生过什么之后的心。但是事已经在他有所察觉之前到了这个地步，所有的一切已经很难再更改了，除非赫曼能抱着牺牲自己其他的觉悟去找寻其他的路途……他觉得没什么必要，顺其自然就好的。

而且赫曼觉得辉光之镜的使徒是他这经历的话，那血杯教团和其他密教的使徒八成也不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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