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要论自愈能力的话，还是我更胜一筹。”

突然且快速的战斗结束之后，里奥看着地上已经被分离开的骨架和表，愉快地了结论。

……

“这就是里奥带着骨架和这层来找你的理由吗？”杰森看了看完全可以送哥谭大学模型的完整骨架，又看了看桌上跟叠衣服一样叠好的一层薄薄的。

“很难想象你在敦究竟经历了什么，但是我不想再在吃饭的时候用这张桌了。”杰森起，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你们聊，希望我来的时候可以把之前不在这里的东西收好。”

“他生气了吗，老师？”有着小卷的青年歪歪，看向杰森消失的背影。

“没有，里奥，说正事吧。不过次不用把骨架也一并带来了。”赫曼脸上没什么表。

虽然他知天命之人有时候会一些不在乎世俗光的行为，赫曼也理解这一，但是里奥有些时候还是会一些让他觉得乎意料的举动。

就比如刚才，他一个人扛着完整的骨架来敲门——杰森开的门，赫曼还在看书，要不是他们两个人见过，杰森说不定都不会让里奥来。

而在里奥来之后，他把骨架摆在客厅的空位，然后从袋里掏来一张，把它展开给赫曼看并表明这是刚刚袭击自己的敌人的时候，杰森非常地庆幸自己没有在里奥说话的时候喝，并且飞速决定将客厅让给里奥和赫曼两个人。

“好的，老师。”里奥愉快地应声。

“……在敌人来袭击我之前，我在联系哥谭传承已久的家族，希望能得到他们的赞助，就像以往在敦的时候一样。”里奥这么说着，又飞快地补上了一句解释：“红罩的势力已经形成规模，最近没有多少明显的反抗势力，所以我才去的。”

“我知，”赫曼颔首，“那在拉赞助的时候有发生什么事吗？”

“有两个家族在外地的生意曾经跟我们有一些冲突，我见过他们家的年轻人。他们不怀好意，不过我当时以为可能只是普通袭击。”里奥回答得很快，他在来的路上已经复盘过他最近的日程行为了。

“我不知这些刺客是不是都是一样的，还是说这个人是个例。他上的生命力很少，心脏动缓慢，血里掺杂着不明质，恢复能力很。但是袭击者的动作很灵活，他一定经历了严格而漫的训练，如果不是心之准则对这样死尸一样的个有非常显著的效果的话，我不一定能这么快结束战斗。”

里奥顿了顿，随后不愿地说：“如果要对付这样的敌人的话，维尔的作用可能会比我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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