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他，提姆之前的罗宾。我还蛮喜他的, 最近因为养伤都跟他和赫曼住在一起, 他饭很好吃，特别是辣的东西，不过我是无福消受了。”史芬妮耸了耸肩，她靠在卡珊德拉的肩膀上。

“我们去找到他的时候, 他的脖上受了很严重的伤, 你知吗, 卡珊, 那把我吓坏了，我差以为他要死在那里了。我想等过一段时间回去问问蝙蝠侠。我知我可能理解不了, 就跟我理解不了为什么杰森要用那么酷烈的手段来行动一样，但是我想知蝙蝠侠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来之前有见到他, 很厚重的悲伤。”卡珊德拉开。

“是吗……”金发的姑娘眨眨, 随后又靠得离卡珊德拉更近了一些, 她将脸贴上蝙蝠少女冰冷的盔甲。

“不说他们了, 你和芭芭拉那边怎么样，事展还算顺利吗？”

“解决了。”卡珊德拉的回答并不乎意料。

“要去见她吗？”

“去见芭芭拉吗，好啊，我想给她一个拥抱，告诉她我没事。不过我现在没穿制服，也没有带勾枪。”虽然这样说着，史芬妮的脸上却是带着笑的。

卡珊德拉直接以行动作为回应，就像她以往的那样。蝙蝠少女将金发姑娘单手抱起，史芬妮笑着搂住她的脖。她们在夜空中飞翔，像两只快活的小鸟一样飞到了戈登家的窗前，朝窗边的红发女郎来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嘿，芭芭拉，我回来了！”

搅局者的回归给哥谭的夜晚增添了一丝丝好的气氛，这是仅有几个人知的快乐，但是对于芭芭拉来说，对于卡珊德拉来说，这份快乐是真实的。恰如早在很久之前，飞翔在哥谭上空的蝙蝠侠和他的信号灯搭档，那个时候他们两个人都是笑着的。

不过在哥谭，显然并非所有人都是快乐的。

里奥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被他大卸八块的蒙面刺客——字面意义上的，看在上帝的份上，他甚至没有用心的准则来维系对方的生命征。

对方比里奥预想地更有活力，他飞快地黏好了自己——如果可以用“黏”这个字来形容的话，就好像刚刚被里奥用手术刀肢解的人不是他一样。

“你的活力让我到惊叹，也许在我从哥谭离开的时候可以多一份收藏。”

有着浅褐自来卷的青年语气轻快，他着不符合哥谭气氛的鲜亮颜，在他笑着的时候脸上还有酒窝现，与小雀斑相映成趣。或许只有手中刀尖凌冽的冷光才使得里奥与现在这个充满着张和杀意的对峙气氛般了一些。

“你说我是外来者？拜托，这听起来很可笑，没有人是醒时世界的主人，你不是，我也不是。你还不如说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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