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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杰森不知赫曼会不会来接他，尽他一向很靠谱。但是现在，他或许是疯了，也或许是因为到了赫曼中那所谓的绝望无助的时节，还是幻象频的时节？谁知赫曼在敦都学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季节划分方式。

“防剿局的格拉斯来哥谭要找的人是史密斯，虽然还没找到防剿局究竟是什么的，但他们一向与神秘事件有关。再加上这完全没线索的行踪——我以前在哥谭找人的时候从来没有这么没绪过，史密斯可能会法术。”

“史芬妮的事谢谢你告诉我，布鲁斯，这是个好消息。”在回到工作之前，提姆这样说。

结束了吗？说不上是空虚，也说不上是意料之外，他之前想过的，就这样直接对上蝙蝠侠会是什么样的结果，蝙蝠侠又会在他和小丑里什么样的选择……他之前都想过的。但是真正发生在前，转变为事实的时候，杰森还是会到一难耐的刺痛。

……

“什么。”提姆目不斜视，他习惯了一心二用。

“史芬妮，我有她的消息了。黑面说他刚刚见到她，跟史密斯一起现。”

“什么？等等，布鲁斯，我有了，你是说史芬妮可能跟红罩手的那个史密斯在一起？”提姆停了他手里的工作，转动椅的方向看向年者。

在沉默中，蝙蝠侠把黑面送了黑门监狱，自己开着蝙蝠车巡逻了一圈后在天光乍亮的清晨回到了韦恩庄园的地。

“没事。”布鲁斯看向摆放在蝙蝠的属于二代罗宾的制服，随后移开视线，如同以往一样。

蝙蝠又回归了沉默。

“我知了，我会去问问扎塔娜的。”

从爆炸中狼狈来，然后在地上捂着受伤的脖了好几圈以减轻冲击力的杰森靠在冰冷的墙砖上，每一的气都带着血味的猩甜。

“对，但黑面的话不可信。我需要你查找红罩和史密斯的地址。”

“提姆。”布鲁斯取面，看向他的学生。

如果持一的话，他可以自己回去，回到那个据赫曼说被神秘气氛充满的房，但是杰森现在懒得动弹，而且他之前把赫曼和史芬妮都叫来了，说不定正在和黑面行一场久违的、友好的叙旧。所以他只是靠在这里，然后单手拨打了赫曼的电话，敲了段斯码。

提姆·德雷克坐在蝙蝠电脑面前，屏幕上的数据动转换，成为红罗宾的武。

“我在找，但是一直都没有线索。有什么模糊了他们的行踪，布鲁斯。”提姆喝了一放在一旁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