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史芬妮。蝙蝠侠清楚这一。是他没有保护好那个女孩，是他因为想让提姆回来所以才训练史芬妮罗宾的, 但是随着他和史芬妮越发激烈的争吵，蝙蝠侠意识到史芬妮并不适合当罗宾……他最终把一切都搞砸了, 他没能阻止那一切的发生, 就像他在先前刚到时看到黑面把刀“红罩”的时一样绝望, 他没能阻止生命的失去。

虽然最后证实那只是一个替, 但当时的绝望，空气中血的气味仍然留存在蝙蝠侠的大脑里，同埃俄比亚的硝烟和死寂一同在他的脑海里占据着一个牢牢的位置。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只有黑面先前停留过的地方留着史芬妮的大片血迹，据现场的况来看，她伤得很重。所以蝙蝠侠之前抱着最坏的打算，他以为史芬妮死了，只是找不到尸，尽他仍在心里的某个角落抱有一丝微弱的期待——蝙蝠侠想找到史芬妮，然后再去通知她的家人，通知提姆。

但现在黑面的话让他有了些毫无理由的期待。

史芬妮还活着吗？她和杰森在一起？他们怎么认识的？他的理智告诉他这可能是一个谋，一个再一次利用他认识的这些孩们的谋，他的期待告诉他史芬妮可能还活着，她只是不愿意再来见自己这个导师了。

“他们，还有谁。”

“史密斯，给红罩账的那个二把手，他以前在冰山餐厅工作，我认识那家伙……嘶，让我离你的这些小型炸弹远，我可有好好地回答你的问题。”

赫曼·史密斯。

这个名字蝙蝠侠不陌生，早在他开始替红罩打理事务起，这个名字就已经被从企鹅人的文档移，放在了红罩的档案之。在发现红罩是杰森之后，史密斯的档案就更加细致了——他无法不去关注现在他的儿边的人，尤其是这时期。

赫曼从企鹅人那里离开，在其他人觉得莫名其妙的况毫不犹豫地转投当时还什么都没有的红罩。事实证明了他的投资光一如他先前在冰山餐厅所表现来的那样优秀。

他替红罩理除了暴力冲突以外的一切事务。在外人看来他是红罩的二把手，尤其是红罩很明显摆自己只在乎成和规矩的如今，所有事几乎都可以去找他，只要跟红罩有关，赫曼全都欣然笑纳，并且理得当。

但是现在看来似乎远不止如此，他们之间的联系不仅仅只有工作上的上级关系——假如跟在史芬妮边的人真的是史密斯的话。

如果真的是杰森救了她，史芬妮……停住，那还没有被证实是史芬妮，黑面的话不能全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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