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他有些庆幸过去的自己给的钱足够多，对史密斯的个人行为也有些放任自的意味。至于现在，他就等待看着红罩能掌控史密斯多久了。当然，要是在这过程中黑面也能损失不少就更好了。

……

【你的前上司科波特先生乎意料的好说话，这并不令人意外。除去黑面作为竞争对手带来的压迫，还有一些他和你心知肚明的因素。科波特先生在政界、在警方的老朋友们总会有那么几个人听说过康妮·李，亦或是认识这位政治家。防剿局并不是闭的政府门，他们也有自己的渠和人际关系。格拉斯已然将你在哥谭的消息传了回去，即使辉光之镜已经被他们攻破教会总，但防剿局仍然对心成员落在外的你们严阵以待。虽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你曾经在敦留的诸多辉煌事迹，但是当你的上司是有风险的。这一毋庸置疑。

作为一个凡人，你在这一上已经足够成功了。知晓你过去之人在任用你之前都会考虑一自己是否会因为过多的工作而成为你的中钉的，除了你现在的上司杰森·彼得·陶德——因为他知你是为了他而来。当然，有可能是他本不在乎这些事，就像你不在乎世界表之上这些世俗凡尘中的事一样。】

企鹅人已经被应付过去了，接来就是需要敲打敲打杰森震慑过的那些毒贩，还有投机分。但是就只是赫曼一个人去解决的话过程太过繁琐，有些浪费时间。他决定去找那个不告而来的人来解决这个问题——以往都是他来理的，相信里奥也乐意效劳。

“里奥？这又是哪来的家伙？”听到赫曼说把后续给其他人之后，杰森对陌生的名字提疑问。

“是我在敦认识的人，刚得到消息他也来哥谭了，别担心，他不是多嘴的人。”

“算了，你觉得没问题就行。”杰森想了想决定将这个事抛到一边去，这不重要。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说。

他往后一靠，整个人靠在了椅背上，仰闭上了，看上去并不期待赫曼的回答。

“我要去见蝙蝠侠，我好准备了，这真的是令人期待的消息，你说是吗？”

“黑面雇佣了急冻人，目前是这样。在港有一艘船上有他的货，他的一队人全副武装预备夜晚现在那里。至于蝙蝠侠……夜翼还没有回到布鲁德海文，所以夜翼也有可能会现。”说完了报，赫曼看向仍然闭着睛的黑发青年，“要我祝你好运吗，老板？”

“哈，时隔多年的黄金搭档。”杰森嗤笑了一声，“是什么货？”

“其他的不是很重要，不过有一个我想你会在意，是亚卓。”

“参考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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