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接来去给他一个惊喜吧，”杰森笑笑，“黑面不会善罢甘休的，估计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派人去砸我的地盘，说不定还会是什么有名有姓的雇佣兵。你可以拿任何东西去跟企鹅人协商，只要让他别来手就好，我没打算在这场舞台上给他留位置。”

其实现在黑面还没有把红罩放在里，不过照杰森的话来看，他接来应该还会对黑面有大动作，说不定还是会让罗曼·西恩尼斯大发雷霆的那。

“好的，老板。”赫曼单手行了一个一也不正规的礼，因为他的另一只手里还拿着三明治，“让我再确认一遍，什么都可以吗？”

“当然，什么都可以。全都给你了，接来不要拿这些事来找我。”黑发青年勾起一个笑容。

“你知的，我有其他的事要，我期待太久了。”

久到心脏都开始觉疼痛，像是被荆棘缠绕，然后刺穿。这样的疼痛是漫的，但是并不致命。只要他还活着，只要他还放不，他就得忍受它，而他甘之如饴。

赫曼只是听着并不声，吃掉最后一三明治。

杰森很年轻，对于这座城市来说，对于他的对手来说，他相当年轻，甚至有些年轻气盛了。但是他又经历了那么多，多到他自足以成为这城市绚烂的烟火，多到胜利和神秘愿意垂怜眷顾他。

“好想法，不过还要一步一步来。说起来，杰森，你烤曲奇了吗？”

“没有，史芬妮想吃吗，你刚没说。”

“不是，是我想吃。”吃完了三明治，赫曼了张纸开始手。

“好吧，你不早说。”杰森大声地叹了气，在谈论到曲奇的话题的时候，他一从思考着哥谭和蝙蝠侠的红罩转变为了这栋房里的一份。

红罩可以去谈论血腥和暴力，清除那些垃圾和杂碎，可以安排赫曼去他需要的事，而杰森则会一边说着什么一边听从赫曼和史芬妮的愿望去厨房碰一些安全的烤和曲奇，他在厨房所碰到的最危险的东西莫过于菜刀和燃气炉。

“我现在就去烤，你明天再吃吧。这会太晚了。”

第二天清晨，赫曼愉快地吃到了说好的曲奇，杰森已经一大早就门了，他自有一搜集报的方法，赫曼不便多问。而赫曼接来将要带着曲奇的香气去见他的前上司，赫曼需要他与科波特先生达成共识，以便为后来的舞台扫清障碍。

冰山餐厅的人都认识他的脸，赫曼很顺利地就见到了企鹅人。

“我以为你当时只是在开玩笑。”企鹅人沉一会之后开：“但现在看来是我想岔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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