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也早休息。”被摸了的金发姑娘就像被猫妈妈叼着后脖颈的小猫，一就没了气焰。

“赫曼。”在青年走门之前，史芬妮叫住了他。

“怎么了？”青年停住脚步，偏看过去。

“谢谢你救了我。”她扬起了一个笑容，虽然由于脸上的伤而略显狼狈，在笑起来的时候还牵扯到的受伤的地方，让少女倒一声冷气。

“我还以为你还有什么事，快休息吧。”听了史芬妮的话，赫曼回了她一个微笑。

“记得给你妈妈发消息，可以告诉她你在我这。不过你的通讯设备杰森之前已经扔掉了，那里面有定位，我给你拿了一个新的。”

“什么，定位？好吧，我会报平安的，就说我在你这里看书学习，你可是信用超好的雇主。她会安心的。对了，赫曼，我想吃烤，还有三明治！”

“我不会，等杰森回来了我跟他说，可以吧。”赫曼叹了气，“快睡觉，等你再醒来就可以吃到了，还有你喜的果。”

“那我就期待着了。”由于之前的重伤，脸还有些苍白的金发姑娘笑得眉弯弯。随后在赫曼的注视，她发完短信之后乖乖地把自己缩回被里。

好不容易哄着史芬妮睡了，赫曼走房间，回到浴室，开始打扫卫生——为了一个杰森满意的亮相，代价就是浴室里堆满了没有的尸，还有些浴室里堆不了，放在外面的走廊里，糊得地上都是血。赫曼也搞不懂他为什么不锯完直接带着再回来，难是觉得带锯在外面走碍事吗，那他随携带的手枪弹，还有那个罩难就不重了吗，真的是不理解战斗人员的持。

赫曼一边打扫卫生，一边盘算着现在的局面和他手里的牌。

企鹅人从哥谭施压，西尔维娅与九蛇接，利用神盾局的影响力让防剿局的警探撤，这件事已经成了一大半。

赫曼狱后从企鹅人那里得知他已经行动了，不意外的话，周格拉斯就会从哥谭被调离，他应该已经拿到上面发布的调离令。而大都会那边，斯宾·霍布森抓住了那名蛾之天命之人，已经在回到防剿局法的路上——等待可怜的天命之人的无非就是证据确凿的无期徒刑，亦或是以待罪之终为防剿局效劳。没有其他人愿意为他费尽心力周转的话，他的未来便一看得到。

若是九蛇那边展顺利，霍布森后面会被其他事缠，大概是没有功夫再来探究哥谭发生的事了。

一切都照计划行，唯一让他有些遗憾的是直到现在为止，那个人所提到的隐藏在哥谭的遗也没有一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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