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赫曼走的不是灯路而是刃路的话，那还是两说。

只可惜信奉知识和理的辉光之镜并没有闪刃教团那样富有攻击——毕竟他们追寻的就是抗争与征服之司辰，想要指望闪刃教团对防剿局躲躲闪闪那简直是白日梦。他们需要与防剿局的斗争，需要从那些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战争的事件中获得刃之影响。

“这确实麻烦的。”杰森赞同。

在杰森居住在赫曼的房里的这些时间，赫曼从没掩饰过自己的异常。虽然杰森对密教什么的不太了解，但看赫曼一直以来的派，杰森也知自己这个年幼时期的同伙、现如今救了他的人，属于被什么势力通缉的对象，说不定还在敦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所以即使逃跑回老家，也会被从敦来的警探们死咬住不放。

不过他也没什么心思去思考对方过去的经历。事实上，杰森现在一直在忍耐着，搜集着关于蝙蝠侠，关于红罗宾，关于小丑的消息。

他死了，小丑还活着，蝙蝠侠有了新的罗宾。要不是理压抑住他的怒火，要不是考虑到赫曼的境，他恢复记忆的当天就想杀回韦恩庄园质问蝙蝠侠为什么小丑还活着，为什么对他的死一无动作。

桩桩件件都在往他心上的燃烧的火焰里添柴。

“需要你帮忙的事……现在倒是没有，但是后面的话我可能想要邀请你来加，不过就现在来看，我还没找到将你从企鹅人那里引诱来的筹码。”

这是他考虑良久之后得来的想法——杰森希望赫曼能够站在他这一边。

赫曼在他记忆恢复之前有提到希望自己能够加，成为他们中的一员，现在看来可能就是这所谓的被防剿局追捕的密教。不过在杰森恢复了记忆之后，赫曼就再没提过了，想来是看来了他接来另有所计划。

现在杰森回想起来先前，赫曼从未在失去记忆的他面前掩饰过什么，无论是现如今跟红罗宾搅在一起的史芬妮——金发姑娘照顾他很尽心，对他也很真诚，杰森一般努力不去将她跟红罗宾联系在一起，还是借以画画形式展现来的神秘仪式，给企鹅人卷生卷死的工作顺便达成他在哥谭的一些布置——尽杰森很怀疑这件事的主从顺序。

随意扎着尾、穿着白大褂的青年一直以来都是坦然的，毫无遮掩的。他没有觉得自己在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也没有觉得自己救了杰森对杰森来说有多大的恩，他就只是了，仅此而已。这份坦也或多或少染了杰森，这才是他直接开邀请赫曼的原因——他有预会得到好的结果。

虽然对比小时候的记忆，赫曼上的变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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