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利和“辉光之镜”并不是格拉斯的目标，他至始至终瞄准的都只有赫曼·史密斯。

这次也一样。

作为冰山餐厅采购经理的史密斯在整个哥谭的黑暗中并不起，就像格拉斯之前跟戈登所说的那样，史密斯相当谨慎。

在哥谭，有意向的低阶天命之人通过史密斯的居中联络，得到了冰山餐厅的庇护，上不值一提的金钱的同时为史密斯打听消息，制造神秘气氛；献于暴力和刺杀的刃之天命之人则从史密斯那里购买用于研究阶和维系正常的原料；奥里弗拉姆拍卖行通过史密斯的介绍得以在科波特家族的地盘上开设分行，并向科波特家族的拍卖行提供书籍……可以说，整个哥谭与无形之术有关的世界都在史密斯或直接或间接的参与发生了变动。

“这就是为什么哥谭的秘氛这么多的原因吗……之前的调查报告显示说是因为哥谭的疯狂艺术家太多了，并没有说涉及到天命之人，所以才没有警探来这里。”

传言警探来的第一天就颇为幸运地遇见了毒藤女艾薇越狱的盛况，在堪比疯狂植园的哥谭里狼狈游走，第五天遭遇了谜语人和日历人的双重叠加犯罪，第七天的时候更是见证了小丑的一日混。

那位警探还是已经踏蛾之路的天命之人，他神恍惚地拿到蛾的影响然后回去合防剿局的原料和仪式还升了个阶，自此再没人主动愿意打报告来哥谭，直到格拉斯主动请缨。

“……当然也不排除是史密斯推动了暴力团伙扰了警探的判断。不过也是，哥谭的犯罪率一直居不，很难判断究竟是故意制造的影响还是哥谭本就混的缘故，这些在哥谭没办法被以死刑的罪犯在活动的时候也有可能制造影响和秘氛，要注意分辨才行……”

格拉斯一边对照着传真过来的文件和戈登给他的东西，一边念念有词，时不时还将好的记录拿过去钉在地图上。

……

属于赫曼的墨绿桌面上悄然飘来了一个图标，随着时间的逝咔咔作响，像是某倒计时，又好似是某预告。

【疑心暗起的季节】

【我是不是正在被人盯梢？】

【格拉斯与哥谭警局达成了共识，他拿到了你的大分报，并在对比分析从而试图找你的弱——正如你所想的那般。或许是因为在敦时对你的抓捕他没有上太多的力，亦或许是你从前戏耍逗过他太多次，已经说不清究竟是为什么了，这位尚未开启路的警探对你如今相当的执着。你或可以利用这份执着去些什么达到你的目的。】

【作者有话说】

10月6号v三章，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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