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习惯了。”戈登局叹了气。

早已听惯了的蝙蝠侠沙哑低沉的声音响起，对与自己合作多年的伙伴给予安。

格拉斯的办公桌面对的墙上挂着一张地图，那是他带来的。敦来的绅士保持着一些相对于这个时代来说相当守旧的习惯，地图上分散着疏密不一的黑大钉与密如蛛网的注释。

跟在天台上冷风的戈登局不同，格拉斯在得到局的许可之后就在他临时办公室里联系了防剿局，通过电脑传真拿到了原本加封的局里文件——那是他亲自加封的，在格拉斯本以为“辉光之镜”已经只不过是剩余的信徒在苟延残之后。

你说来，看样格拉斯警探的工作卓有成效。”

“已经不碍事了。卢瑟横一脚，这也是我们之前没想到的。”

那位探员选择了杯之路的萨利作为突破，在他日渐消瘦、不断减损的过程中，从他的人萨利那里得到了很多关于“辉光之镜”的消息，这也是防剿局得以打击该密教的本。但遗憾的是，这位探员最终还是跟萨利以前的人一样，如同飞蛾扑火般无望，在日日相伴中，最终成为了萨利的一分。

在敦的“辉光之镜”被防剿局能够打击掉大半，一半是赫曼的有意纵容——要知教徒的锐力量都还保留着，“辉光之镜”对外的影响力和人际关系也还在，密教的心并没有被防剿局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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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没想到卢瑟会这么明目张胆地跟企鹅人合作，倒是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接来格拉斯说他会盯史密斯，如果能把史密斯关监狱里的话就再好不过了，这样企鹅人也能少一个得力助手。”

但是在面对史密斯的时候，他需要确保自己已经将关于赫曼·史密斯这个个的所有资料都一字不落地背来，不然他不安心。这个生于哥谭在敦与他相见的、狡诈又谨慎的灯之天命之人似乎总是留有后手。

还有一半则是由于一位防剿局的英探员。

“别太给自己压力了，吉姆，我们会理好的。”

他对这里面的容再熟悉不过了，如果再来读它的话，格拉斯知，他晚上可能会梦——梦见光从裂里，像蜡烛燃烧后滴落的蜡一般粘稠。

“好，那你也多加小心，之前受的伤现在怎么样了？”

当戈登再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忽然察觉到不对，他偏一看，周围空，只有沙沙作响的风似乎在诉说着黑暗骑士的离去。

“谢谢你，蝙蝠侠，对了，最近怎么没见你的罗宾……”

“至于赫曼·史密斯，我会注意的。要是有况记得告诉我。”

“红罗宾，他在理线索大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