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正如墨绿桌面上的描述所言，究竟选择哪个选项对于赫曼来说可以说是清晰可见。如果企鹅人真的找到了藏在哥谭的宝，那么赫曼势必会跟他撕破脸抢夺宝。

“这几家书店和舞厅都被查封了？”赫曼拿着属递过来的文件。这些店家都是受企鹅人庇护的，换而言之，他们要定期上资金给冰山餐厅。现如今被忽然查封了，自然要上报上来。

“格拉斯……啊，您也听说过他的名字了啊，是的，除了我们负责的以外，黑面和双面人他们手也有不少损失。”所以他才说敦来的那格拉斯警探真是不自量力，一气把哥谭有名有姓的地势力得罪一大片。

“大家都说那家伙一开始看着还安分，结果没想到动作搞这么大，而且史密斯先生您说，这不是平白得罪人的事嘛，也不知是不是这敦来的警探脑了。”

“科波特先生之前说给那边去负责了，说是给这个不知死活的外地警探一些教训，史密斯先生您要是兴趣的话我去取相关的文件过来。”

“除了这几家，其他店铺有被格拉斯查封吗？”

据报来看，斯宾·霍布森还在大都会连忘返，寻找那位他所追捕的开锁专家的线索，但是已经到哥谭得到警局支持有所行动的格拉斯就很讨人厌了。

心赔本，但现在这况，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是啊，也不知警局那边发什么疯，看上去也不像戈登局和蝙蝠侠的手笔，我们也找人去打听了，是那个敦调来的家伙。”

真正让赫曼心复杂的是防剿局的鬣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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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被蛾之天命之人和墨绿桌面一同称之为是“宝”的，只有可能是从前天命之人的遗，没有其他的选项。也正因为是天命之人的遗，所以才如此珍贵。

因为那是只有天命之人死去才会现的珍宝，越阶的天命之人死后留的遗越是珍贵，而且数量稀少。

所以反不反企鹅人其实并不是让赫曼心有所改变的重，为了利益，什么不可以舍弃？天命之人可没有永远的朋友和上司这一说。即使是隐藏在人群中的天命之人，因为工作太累而雇人亦或派自己的属去搞定自己讨人嫌的上司的也大有人在。

比如赫曼曾经听说过的格洛弗父公司，他们家公司换层换得很勤快，据的天命之人介绍，也不知是这家公司运气不好还是运气太好了，就那位人员见过的人来说，一大半都是天命之人，层要是没手段还真不敢让员工加班完成工作——说不准让某位属多加班几次之后，人家就去雇佣天命之人来除去你这位中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