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去找科波特先生谈这件事，科波特先生在哪？”

“在楼上的办公室休息，听说还有人拿了酒去。”

赫曼摆摆手让他继续工作，然后就上去找企鹅人了。

不是他看不起企鹅人麾的打手，格拉斯对于天命之人来说很好解决——尤其是对于当初有一整个密教可以指使的赫曼而言，但是若是普通人对上他的话，那是相当的棘手。

“啊，赫曼，我亲的朋友，”企鹅人亲切地叫着他的名字，“什么风把你给来了，这可不多见啊，来，坐，尝尝我新得的红酒。”

青年坐，不过并没有喝酒，他直主题：“我是为了格拉斯的事而来的。”

“格拉斯……那个敦来的警探，对，你也是敦毕业然后回来的，”企鹅人，问：“怎么说，你有更恰当的理方式？”

“我在敦的时候曾经跟他过手，他是一个非常棘手的警探，不过仅限于此，不足为虑。我要说的是他在大都会的同僚，斯宾·霍布森。”

“哦，”企鹅人拉声音，“你前些时候去了大都会，就是为了这位霍布森先生？”

“差不多，不过我没有跟他接过，只是听说过他的传闻。”

“传闻？”

“是的，传闻。”赫曼颔首，“他会伪造证据，而且手段得当。”

说实在的，手段得当的警探企鹅人也见过不少，比如戈登局，作为有正当份，与上层政要有厚人关系的他自然是不怕这样正义的警探的。

但是既然赫曼专程来找他提起这位“手段了得的斯宾”，那对方必然是极其棘手的。

而且最关键的是，他们二人心知肚明冰山餐厅的特殊。

像黑面那样纯粹的地暴力行当并不害怕留什么证据，但是冰山餐厅可是有正规牌照经营的正规餐厅，即使被举报之类的无伤大雅，但是走程走得太多了的话也会影响冰山餐厅的声誉，哥谭老牌贵族可不在乎你是在跟人斗法还是倒了霉运，频繁的关门歇业对冰山餐厅的客量和隐藏的人脉关系的影响可不是一星半——企鹅人知赫曼就是为此而来的。

“你带来的这个消息很有用，我明白了。”企鹅人抿了一红酒。

“我会让手人安分一的，先让黑面他们去试试格拉斯的平。”

很快，企鹅人很庆幸这个决定的自己。

“你是对的，赫曼，黑面的人都栽了。”企鹅人着雪茄，吐一白的烟圈，带着慨的语调说。

“那个格拉斯，真的只是普通人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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