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杰森并不这样认为。

“她说次什么时候来啊，我可以拌蔬菜沙拉给她。”

作为一名并不擅暴力的天命之人，谨慎和苟是必备技能。

自打他有意识以来，他就发现赫曼在日常生活上的安排很有问题，异常不规律，整个人全靠药剂吊着。杰森也被赫曼盯着喝了几次，确实对健康很有帮助，但是杰森不太想再喝第二次了。

“她最近不来了，你有什么想带走的收拾一，我们等会搬家。”赫曼收起手机。

且不说他天命之人的份，就算是作为冰山餐厅的经理这一职位就够红罗宾随手在备忘录上记一笔了——尤其是这次他还升了职，在之前氪石运输的安排上表现。要知双面人买来的氪石直接就被蝙蝠侠在港码当场截获，双面人估计连看都没能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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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三明治再走。”赫曼改。

赫曼对着笔记本电脑敲敲打打，也没回地说。

杰森用新买的抹布和拖把简单打扫了一卫生，没等他继续打扫，就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哈欠，角泛些许泪。

“好，”杰森满意地收回视线，“我没什么想带走的。”

“我了三明治。”杰森保持探的动作不动，就这么看着赫曼。

赫曼和史芬妮的雇佣关系算不得什么埋得很的事，这段时间史芬妮甚至都住在他的房里，有着属于自己的房间，红罗宾要是真有心想打听很快就能查来。

于是吃过可以算作夜宵的三明治之后，赫曼果断破坏了住宅上布置的仪式结，确认再有人来也翻不什么东西之后，他带着杰森来到了另一个安全屋。

是复活了，意识并没有完全苏醒，所以被认定还不算是达成“死而复生”这个相的条件。而现在，杰森虽然没有记忆，但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大活人。

“困了就去睡吧。其他的东西明天再添置。”

新的安全屋比之前那个住宅要小一些，没有小二层，书房也没有之前那个住宅里的那么大。不过家电都是九成新，收拾收拾就能住。

三明治里面加了不少辣酱，其实不太适合晚上吃，不过赫曼没说什么，味再刺激还能比跟焦油一般苦涩的药剂刺激吗，不可能的。

黑发蓝的少年自从恢复了神智之后，捡起来了他的厨艺技能。没有太多记忆的杰森大多数时候都不会反驳赫曼的安排，除了关于吃饭的事——赫曼不觉得吃饭是必要的事，因为他总是以不会不适就没问题为标准。

少女之前嚷嚷着要吃蔬菜沙拉减，虽然杰森觉得没必要，但还是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