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休息吗？”他问。

“我还差一些工作没有完。”

杰森将抹布折好放在桌上，他看着赫曼的背影，沉默了一会，冷不丁开。

“我觉你以前…好像不是这样。”

“记忆恢复了吗？”

“没有，只是…觉你应该更活泼一。”杰森斟酌着用词。

“或许是因为现在已经到开始工作的年龄了。而且我比你大。”

“我也是吗？在有记忆的时候，我之前是你的同事吗？”

“同事算不上，不过我有招募你我们公司的打算。”赫曼说完这句话，似乎是意识到杰森今天晚上有闲聊的打算，便保存了数据之后关掉了电脑，走到沙发旁边，然后坐，顺便招呼杰森也坐过来。

“不工作了吗？”这样问着，少年走过来乖乖坐。

“没关系，工作还不着急，明天再也一样。说说看，你想起来了什么？”

赫曼一边说，同时打开了墨绿桌面查看杰森的卡牌，不过没发现有什么变化。

“没什么的，觉都很模糊。我还记得我在天上飞。还有……蝙蝠，我梦到了黑漆漆的蝙蝠。”

他的手抓着沙发靠垫的一角，挲着布料，“我记得我在犯罪巷撬了胎，还有…还有我们一起打架，有人追过来的时候掉了你设计的陷阱里，说真的，那个时候朝着骂骂咧咧动弹不得的他们鬼脸觉酷，还开心的。”

说着说着，杰森嘴角上扬，来了笑容。

“是吗，那还好。要是有疼或者疑似闪回现象的话记得跟我说。”

在杰森的叙述中，赫曼可以听得来，他的记忆极其碎片化，而且比起的事件，更先一步染他的是当时残留的。

只是杰森所说跟赫曼有关的回忆时，听者自己毫无动，就好像只是在听一个人讲故事。至少赫曼没有看到任何跟自己有关的卡牌滋啦滋啦地蹦来。

杰森说了声好，“对了，你说你想招募我你们公司？要什么吗？”

他前倾，来了期待的表。

“要看书。”赫曼答。

“欸？”杰森用疑问的语气说：“我以为是跟你一样在电脑跟前工作？”

“这个是另一份事，不算我的本职工作。”

“是……兼职对吧？”杰森从脑里找对应的词汇。他的记忆虽然恢复得慢，但是生活常识只要努力想想还是很快可以从大脑里找来的。

“对，兼职可以赚钱，赚钱可以买书。”

“原来是这样。”杰森对此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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