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曼嗯了一声，“把这箱也搬过去吧。”

虽然杰克不是这个活的，但他还是去了，甚至颇为庆幸。

哥谭的贫富差距造就了频率的犯罪，作为连三罪犯都算不上的冰山餐厅就职员工，为了更大的利益，赫曼就算当场杀了他也没有人敢为他抱不平。

但是史密斯经理并没有，而是让他把集装箱搬走，这从某意义上来说是一默许他活着离开的态度。

虽然史密斯先生格冷，但是跟着他不会无缘无故没命啊！在其他人微妙的神，杰克乐滋滋地哼哧哼哧抱着集装箱过去了。

留在原地的赫曼盘算着如果卢瑟边有一个蛾路的天命之人的话会凭空增加多少麻烦。

能造这么大批量的“氪石”，想来应该也不是简单的一二阶天命之人，那么这样的话对方跟卢瑟的关系就有得探究了，究竟是合作者还是手，这是个问题。

伴随赫曼的思绪，桌面上悄然无声地又降临了一个图标。

【某人已至】

【描述：大手笔的“氪石”易，林地造的现，躁动的影响，被关黑门监狱的科波特，这些况都在对我们发警告。我们的敌人——妨碍我们成就功业之人——已接近这座城市。】

【准备工作行中】

【描述：卢瑟的谋逐渐显现，既然有了蛾的天命之人手，信仰林地之人混又充满欺骗，那么这项谋我们可能就无法置事外，是的，到目前为止，你的工作已经受到了打扰。［敌人的准备工作正在行中，你或可以派追随者去搅他的准备。］】

“仁慈只存在于影之。”

赫曼低声轻叹。

他不清楚对方是什么来路，但是既然对方的行动扰到他，而且又是蛾路的天命之人，那么把对方当敌人来看就是理所当然的了。

嗡嗡。白大褂袋里的手机发震动声。

赫曼掏手机，看到了一条新他手机里的短信。

fro史芬妮

你今晚回不回来啊！还是说要我一直看着他？工作忙的话就扣1，不然我不好跟我妈代。

ps：你家小朋友乖的嘛！给什么吃什么，虽然不会说话，但是还省心的！他叫什么名字啊？

赫曼则是给她回了一条“不回来。1。杰森。”之后就收回手机继续当自己尽职尽责的打工人。

史芬妮收到短信之后一脸无语，槽太多吐都吐不来。别的不说，就说赫曼这回复，真是要多简单有多简单。

【作者有话说】

企鹅人：我被抓了，但是只是黑门监狱，很快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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