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赫曼才汇报了关于卢瑟的大批氪石，以及他远程遥控指挥动手坑了黑面一波的事，后脚他们上司科波特就被蝙蝠侠抓住把柄扔了黑门监狱，这要是说跟这两个人没有任何关系，显然也没什么人会信。

只是这隐晦曲折的手段倒不像是黑面的手笔……就算没有亲会过，赫曼对黑面罗曼的暴戾也略有所耳闻，那家伙是典型的afia，如果有条件的话他会更偏向血腥暴力手段。

那这样的话，卢瑟手的可能就急剧上升。

虽然赫曼没有证据，但是谁又在乎呢？他又不是侦探，只要有可以怀疑的就够了。

这么想着，赫曼继续照企鹅人的吩咐盯着那批企鹅人狱之前从卢瑟手里买回来的氪石，不意外的话，今天晚上，承载着这批氪石的货船便会靠在科波特家族名的港。

这也是他怀疑是卢瑟的原因之一，时间上来看实在是太巧合了。

不过对于接货这一赫曼倒是不怎么心——于谨慎，作为经理他会亲自去看着这批氪石库，但是冰山餐厅的经营并不需要他关心。

哥谭没有死刑，企鹅人被关黑门监狱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甚至他还被关阿卡姆过。冰山餐厅的职员都习以为常，专心履行自己的职责，以免科波特先生回来之后大发雷霆，只有像刚才那位一样新职不久的年轻员工才会为此到慌张。

“史密斯先生，我们现在发吗？要带多少人？”

属见赫曼从办公室里走来，连忙跟上去问。

这问的就不是单纯去接货的人了。企鹅人昨晚上被抓，他们这些属的肯定要把绷一，以免被其他势力踩上几脚，那样的话哭都没地方哭去。

“带上一个小队，枪。”赫曼吩咐。

“没问题，史密斯先生。”

哥谭作为一座临海的城市，运输业发展相当发达，四大家族都有属于自己的港，氪石所停靠的港湾自然隶属于科波特家族。

对集装箱数量，接员手持单据，检查箱外表包装，集装箱由作业机械移至约定地……这一切程都井然有序。赫曼站在前面，脸看上去跟他上的白大褂差不多，苍白得毫无血，黑圈挂在他脸上，沉沉的，好像大洋彼岸的某珍稀保护动。

除了发一白的模样让莱克斯集团雇佣的人嘀咕那家伙看着跟港飘着的溺死鬼差不多。

手持枪械的黑西装站在青年后，沉默且有威慑力。咸的海风从船到货车周围，无不在。

以前这事的是布朗，他是个很会说话的人，在跟着他一并看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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