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赫曼颔首，“我知了。”

“照常上班就可以，这在哥谭是正常况。等会你去仓库清一武装备，一份报告给我，等到时候科波特先生用得上。”

路灯彻夜不眠，灯光自向，投来穿着白大褂的青年孤一人行走在街上的影。

赫曼刚来到办公室，还没来得及把坐到椅上，就看到自己的属慌忙推开门过来，听到这句话，赫曼抬看了过去。

那是第一次遇见。

在把人委托给史芬妮之后，赫曼走在去上班的路上的时候就放心多了，至少不用担心自己从冰山餐厅班回去后有几率见不到那个“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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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波特先生被关黑门监狱了！昨天晚上被蝙蝠侠送去的！”

后来赫曼也会去找史芬妮帮忙，是给报酬的，就像这次一样——这些事倒不是赫曼自己不能，实在是需要上班的他没有办法把自己劈成两半用。

赫曼了，他就说，老员工的话不可能这么激动的。

青年的视线在属年轻又慌的脸上停顿了一会，“没关系，过几天科波特先生就来了。你是新来上班的吗？”

无论是对方的职位，还是这兢兢业业上班的卷王态度都令他们佩服，在面对青年冷淡的面孔的同时，却又会不自觉地产生其他的想法，混杂着理所当然的恶意。

现在的天还没有亮，这个时间既非哥谭最黑暗最繁华的时刻，也不是白天虚假的明亮。该结束的犯罪活动已经收工，再等两三个小时，就会是对于寻常人来说上早班的时候。

后来几次又碰到之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熟稔了起来，史芬妮托他帮忙查一自己父亲的况，赫曼很快就给了她答案——线索大师还在监狱里，没有个两三年不来。作为换，史芬妮帮他了一些事。

冰山餐厅十二小时值班的保安恭敬地替赫曼打开了门。

的英雄——不过那个时候的钱包就算去也不要，他袋里真没几个钱。

“史密斯先生，昨天晚上蝙蝠侠把科波特先生抓去了。”保安一边开门一边说，随后还补充了一句，“不是阿卡姆，是黑门监狱。”

拿着他们几个月也拿不到的工资，得到企鹅人的赞赏，整天看上去死气沉沉的模样，觉天天熬夜都快死了，不到五钟就来上班……他怎么还没死呢？

“史密斯先生，事了啊！”

“啊……是的！”

也许是赫曼冷静的态度染了他，年轻人脸上的慌也消退去，他应声说是，然后就关上了办公室的门退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