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眉上前一把抱住谌过，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没事儿，你们都还年轻。医学科技发展这么快，能等到的。乖乖，别伤心。”

谌过好不容易才调节好的绪差又崩了，鼻瞬间又酸了，说话声音都还带着颤：“白跑一趟。”

然后，方眉就过来把刚坐到沙发上的闺女给拎了起来，“枝枝，你这孩也真是的。”谌过被老妈一步一步地推到了门边，诧异地望着老妈，“眉，嘛呀？”

谌过了：“那行吧，我吃完除夕饺过来陪佳颜，新年快乐。”其实她想邀请佳颜跟她一起过年的，可又觉得这样不太合适。

老谌接了礼，跟方眉对视一，两一起犯了心病。

谌过就这么乎乎地了门，开上车，然后一气开到了关家。

“不是说这孩没爸妈了么？大过年的你让人一个人待着算怎么个事儿？更别说佳颜睛还不方便。”谌江戎说。

“去姑姑家走个亲戚就回来了，我和颜颜自己过年。也可能去鹂的酒吧待着聚一聚，臧心节不打烊。”关衡主动说。

母女俩一分开，谌过坐到沙发上赶拿起保温杯喝，偷偷地偏着挡着脸，余光里瞥见老爸老妈凑在一起不知说了句什么。

“你们过年……”谌过真是问不，关家兄妹今年没了妈，关佳颜这脾气又晴不定的，想必也不会大过年地去别人家。

佳颜跟她的父母不熟悉，在她家里难免拘束，再者大过年的把人兄妹俩分开也不像话。于是她想了想，又把这话给咽到了肚里。

没想到回了家，方眉和谌江戎竟然伸着脖往她后看，发现后面没人跟着，当即就开问她，连礼都没看在里：“怎么没把佳颜带过来？”

还不待谌过说话，方眉又切地追一句：“只要有希望，钱不是问题。咱们家给孩看个病的经济能力还是有的。”老谌在边上“对对对”。

“那边的专家怎么说，佳颜的睛有希望吗？”老方和老谌迫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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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哥在家啊，大过年的你让人兄妹分离，像话吗？”谌过把几个手提袋到老谌手上，“佳颜跟她哥，去德国看睛，回来给你们带的礼。”

方眉：“大过年的不能让人兄妹分离是没错，那你连她哥一起接过来不就行了？我跟你爸都这个年纪了，家里再多俩成年孩又不碍什么事儿，不用喂饭不用洗衣服的。”

谌过：“……”那确实是。

一天回国，还特意为谌过父母带了礼。

“我为什么要带人家？”谌过被老方和老谌的态度给了个一雾，怎么个意思啊，这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