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归曲眨了眨，好像确实是这样啊。宁归曲歪着问：“发疯呢？万一我大喊着要灭主角呢？”

兮兮地嗯了一声。

陆渊注意着宁归曲的状态，将最开始他在纸上写的宁归曲所想给宁归曲看。

陆渊摸了一宁归曲的脑袋，似鼓励：“那么第三个烦恼呢”

陆渊反问：“你现在发疯了吗？成为另外一个人了吗？”

陆渊忽略这句，继续耐心：“好，那看第二个。提问兔同学，为什么要担心淤血散了会不会恢复正常？”

宁归曲歪歪。

兔同学合举手，举完又撑着脸：“担心我自己神现问题，我就不是我了。但是据你前面所说，这况不会现。”

陆渊继续反问：“你觉得你淤血散了后，会是什么况？”

【爸妈会不会有神问题。】

宁归曲想了一会儿，想到了答案：“发大疯和影响到我的记忆把我变成另外一个人。”

【等淤血散了会不会住院。】

【淤血散了会不会恢复正常？】

宁归曲：“恢复过去的记忆。”

陆渊直接了结论：“所以就算你淤血消散，你还是你，没有成为另外一个人。”

“应该没人不怕吧？”

陆渊：“……”

宁归曲不趴在桌上了，他现在完全没有大喊哎。宁归曲似乎被陆渊说通了。就算他脑真的有病，可是既没有发疯，他也还是他。

“宁归曲，这是你最开始的所想。你看你烦恼的第一件事。其实淤血好了要么就恢复正常了，不恢复正常的话应该还是这个样。或者换了一本书。但你还是你，这件事是不会改变的。是你的格形成了现在的宁归曲。”

宁归曲盯着纸上陆渊所写，想了好一会儿，才，“不愧是企鹅老师，说的很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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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到脑之前的穿书是臆想的话，淤血散了也有神问题。】

可是——

宁归曲皱眉。

陆渊：“最差的结果，你有神疾病。那么现在你要考虑的是，为什么你会害怕自己有神方面的问题？它会影响到你哪些方面？”

陆渊认真：“积极治疗就好。每个人的况都不一样。你是你，别人是别人。”

宁归曲疑惑：“这毕竟是病吧。”

陆渊垂眸，平静：“你现在大喊了吗？你现在也认为自己是穿书的。”

宁归曲嗯了一声，理所当然：“是我，我就是原主。”

“也许是我现在神没有问题，等我淤血散了，就有了。”

“过去的你，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