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宁归曲正收拾着书包，旁边的陆渊冷不丁地蹦了一句话。

宁归曲还是将书装了书包里, 质疑：“你就看了一午加晚上, 可以辅导吗？”

陆渊淡定：“就算辅导不成功，我也可以当你的垃圾桶，让你发绪。也不会笑话你。”

宁归曲还有动。

“你不是垃圾桶！”宁归曲小声嘟囔着。

陆渊轻笑一声，从包里拿一瓶和面包放在宁归曲的桌前，“先填一肚, 等人走完了, 就开始吧。”

宁归曲咬着面包。

等班上同学陆陆续续走完的时候, 宁归曲咬着面包有些犹豫：“会不会太快了，我脑一片空白, 还没准备好。”

陆渊从容地拿草稿纸和笔，“你需要什么准备？先跟我说说你最近的困惑，宁宁同学。”

宁归曲没拿面包的那只手举起来了，“陆老师！我爸妈就喊我宁宁，换个称呼。”

陆渊：“”

陆渊正要换一个称呼，宁归曲又找茬似发言：“不可以喊我曲曲！也不可以喊我归归！更不可以喊我乌！当然，也不可以喊我宁归曲啦，太见外了！”

宁归曲又开始邪恶的笑容了。

陆渊轻轻拍了一桌，故作不满：“兔同学，请尊重一辅导你的老师。”

宁归曲咬了一面包，妥协：“好吧，企鹅老师。”

陆渊这才温柔询问：“兔同学，请问你最近有什么烦恼呢？”

宁归曲面包不吃了，趴在桌上，颇为无辜：“最近烦恼可多了，你要问哪一个？”

完全不照常理牌的宁归曲。

陆渊也没觉得意外，直接问：“知自己磕坏脑而不是穿书后，在想什么？”

宁归曲又举手，直接被陆渊拍了来。陆渊威胁，“好好回答问题，现在不是你该发言的时候。”

宁归曲:“”

心理咨询师不会像陆渊这样吧？

宁归曲放手，老实：“在想等淤血好了我会不会恢复正常，也在想代复仇计划好丢脸，还在想我磕到脑之前的穿书容，是不是也是我的臆想。如果是的话，就算我淤血消散可以恢复记忆，我还是有神方面的问题。在想我爸妈是不是也有神问题，毕竟这玩意儿家族遗传概率很大。哎，我这况等淤血散了该不会要住院吧？”

宁归曲说着说着叹一气。显然是被陆渊的询问勾起了他的丧丧。

陆渊在纸上写了宁归曲的胡思想。写完后问：“兔同学，你是不是很害怕自己神现问题？”

宁归曲趴在桌上，眨了眨，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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