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的吻带着微咸，黎初清楚这绝对不是海，就在刚刚她才受完钉的度。

不该招惹她的，明知她非比寻常人。

银饰两都被圆饱满的晶包裹了，没有尖锐的针，不会刺伤。

黎初在耳畔糊不清地说：“换新的。”

掉上多余的海，她又两张纸巾，轻飘飘扔到黎初上。

没想到涨这么快啊！一个浪打过来，劈盖脸将两人都淋得发愣。

海边的礁石上布满青苔，她靠着它们，又又凉，一时间刮蹭的疼痛与快/收缩着膛里那颗弱小动的心脏。

黎初把纸团抛窗外，低着抠指甲。

二十分钟后的车，秦颂扎起发，不过扎得很随意，好几缕掉来，漉漉地贴在颈间和锁骨，显得那块肤更是白得细腻刺目。

“取来什么。”她好脾气轻哂。

秦颂没说话，抬手把车灯关上。

纹师缺的月亮，有缺陷的人，秦颂看起来很完，实则漏恰好对上了黎初的天赋。

这双手肯定能把她死，黎初想。

再往后，也是汽车不算柔的质座椅。

从黎初的角度只能瞧见颤抖的叶片。

黎初默默捡起来。

于是她用牙齿咬住对方镶嵌在肤的饰品，尖抵着慢慢离，一颗接一颗，从锁骨到耳朵。

是错觉吗？黎初不自觉吞咽一，随之而动的脖展脆弱，无比……诱人。

她沉沦的是夜晚海平面上的星空，还是被浸透了，致纤细的指节呢？其实已经不重要了。

时不时瞄一搭在方向盘上的手。

“怎么黑了？”黎初手里捧着几颗圆的银饰，很快被秦颂接过，全数倒手心。

诱人的何止是她，从黎初的角度看，秦颂穿孔的每一碎钉都在发亮，引纹师的本能。

怎么会到这般地步……？

“失望吗。”秦颂突然凑近，半边脸被亮起的车灯照耀，睛一一浅，有看不懂的缱绻。

饰品如冰糖般，化在淌中。

黎初不安起来，可退无可退。

看着裙一往上翻卷，海的味冲淡了车的清冷香，昏昏沉沉的不真切。

准确的说是黎初单方面无措，秦颂只不过冷淡地晃了晃脑袋，一言不发地转回车里。

这里没有人，黎初心知肚明，但仍然张地蜷缩起足尖，不得已仰望挂满星星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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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的耐心与纵容永远会在这时候起作用，一动不动地任由对方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