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剧烈起伏，受刺激般抓住车窗的扶手和座椅背后。

“数数。”秦颂借着月光往里推，语气淡得像杯白开：“现在几个了。”

见对方抿着不吭声，秦颂扯笑意，兀自数起来：“一，二……”

“我数，我数……”辛亏没有灯，否则黎初一定能通过玻璃反的光看见自己爬满红/的影。

她底漾着波纹，光与涟漪随动作晃动，一圈又一圈，指甲也不由掐座椅里。

“五……五个了……”黎初连忙抓住那只苍白的手，红着央求：“已经五个了。”

“五个而已。”秦颂面无表地抛了抛，手心里躺着剩十几颗，金属的光泽闪得黎初闭上。

秦颂疯得离谱，折腾人的本领也离谱。

望着空空如也的掌，她陷脊骨，带了气息的发落在黎初的间：“现在帮你拿来。”

圆而冰凉的饰品早就被捂，黎初呼阻滞，汗细密渗透肌肤，与还未的海混到了一起。

……

回到灵堂，林知言快急疯了：“什么去了？吃什么早餐吃这么久？”

她双手叉腰，的山茶别得歪歪扭扭：“电话也不接，吓死人！我以为你……”

话音到这截然而止，林知言瞟了停好车门的秦颂，轻声说：“别再跑，我很快要走了。”

林知言找了份新工作，在隔市，等胡院火化完葬，她就得动前往。

“知了，知言。”黎初用手指抹掉睑的泪：“我去换衣服。”

她走得极不自在，林知言的跟着转了一圈，最后面对秦颂：“她怎么了……嗯？你的什么耳钉和锁骨上的那些呢？”

秦颂破天荒地望她一：“洗了。”

“洗……？这玩意用啥洗？要消毒吗？”

秦颂走了，跟幕帘后的房间，与黎初一墙之隔换衣服，听着隔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屈起手，很不怀好意地敲了敲墙。

那边的声音立刻停止，好半天，才传来沙哑糯的声音：“这里是灵堂，能不能尊重一我？”

秦颂说：“动作快。”

她没有想怎么样，海边和葬礼是划分线，再怎么无无义自私冷漠，也不会在别人的葬礼上什么。

只有郑乘风这样的人才会肆无忌惮去践踏别人的尊严和肋，如果要说秦颂的格上有什么优，那便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主动招惹是非。

哪怕发病的时候，秦颂也是沉着的。

林知言把她们的衣服送去了洗店，这里简陋没法洗澡，所以两人来时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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