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垂着刻得很认真，印在鼻梁上面的睫影稠密。

摆在前台的手机震动一，黎初刚上罩准备落座，没有去理会。

第一天来kiss秦颂就转了五千块订金，这个月才刚开始，是时候补钱了。

黎初语，她觉得她并不是真的为了教她，而是在创造解决私的环境。

“什么意思啊？”黎初半知半解：“单一吗？我什么图案都能学着画的。”

锁骨的伤殷红发紫，用可见骨形容都不为过，黎初举着手思索片刻，决定选择继续修补那颗痣。

凭心而论，她的确是个非常优秀的纹师，市面上大多数门店跟线一样，非常商业化，所以更凸显了女生手艺的巧。

黎初错愕地抬脸，像在确认：“什么？”

黎初飞快地唔了声：“可我不会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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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沉溺其中，同时不动声地扫对方的，虽然只有一小会，大分时间还是为了渡气，但依旧能受到这两的柔。

于是纸放在了桌上，秦颂没有犹豫地落笔。

。

黎初的价位定在六百一个小时，属于中规中矩的范围，新店没有老顾客，新顾客上门也得斟酌一番，毕竟纹……不可逆。

“这是互利互惠的事。”她继续说去：“我们还可以签一份协议。”

大概是因为在谈条件，她显得没有那么冷漠凛冽，只是淡淡注视着前矮半个的女生：“太单一就只能赚单一的钱。”

不正常的女人扬起颌，不急不缓：“我教你赚钱，你解决我的问题。”

比建立人际关系更复杂的是建立亲密关系，秦颂是一个明的人，思想仅限等价换。

于是她提自己的条件：“我教你赚钱。”

这个角度，她们两人在对方里都近乎脱离现实的好看，黎初心想，秦颂可好看太多。

她不可避免地想到些别的什么事，和需求痛瘾一样，只不过偏离了神层面。

“不会就学。”秦颂找火机：“网上有教程。”

一般人哪有病态？用贬义的说法来评价，那便是——看着就不正常。

“我的意思是。”秦颂从烟盒里捻一烟，暂时不打算燃，细的烟夹在细的指与中指间，小幅度地转动：“拓展别的业务，比如穿孔。”

秦颂也不隐瞒：“你可以找我试手。”

就和它们的主人一样见不着棱角。

能互相从对方上汲取不同但互补的东西是必要存在的换条件。

除去铺租还有电吃，材工等开销，她现在应该是负资产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