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帅在一旁开：“确实如此，因玉娘是第一个死的，起初大家只当她是一时想岔了，才自杀的，直到雪娘、月娘接二连三事，卢明府才觉察到此事不简单，只是青楼人员动实在太大了，很多线索也很难查去。”

桑榆敢打赌，崔叙他们和自己一样也只听懂了前几个字，名字什么的一个字也没听懂。

简单地沉默之后，崔叙轻咳一声，“想必你已经知了此行的目的了？”

周良才接着说：“雪娘死的就更稀奇了，婢女说她平日看锦鲤，那日她不就想去院里的池边散散心，又遣了婢女去熬药，待婢女熬药回来，雪娘已经溺死在池中了。”

崔叙：“如此说来，她们的死到像是意外了。”

说着就朝胡姬走去，两人开始谈起来。

差役将胡人引到众人面前，介绍：“崔寺正，这就是小人说的通各类胡语的胡人。”

贝赫拉姆开始翻译，“她说她叫拉，来自大国，她是同她父亲一起来安的，她的父亲现在在东市的一家商铺里等她回去。”

桑榆也在暗中思索，玉娘、柔娘是死在自己房间的，雪娘和月娘却是在公众场合死去的，这些地方没有一共同，但是恰恰是因为不在同一个地方，说明凶手对青楼很熟悉，熟悉到可以完地避开众多耳目。

月娘死的楼就是他们也去过，就是一座很平常的小楼，在月娘事的地方，护栏上也有不少痕迹，但是护栏年岁已久，多的就是划痕刮痕之类的。

薛如英接过话：“我们去了当时月娘摔去的池边，可惜的是这两个月过几次雨，池边的痕迹消散了，倒是那个池边有踏步，不像是的样。”

一来二去讨论间，胡姬已经开始不耐烦了，她年纪小，看起来有些可怜兮兮的，方录事在一旁小心地一个词一个词地哄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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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等了片刻，外面的雨渐渐小了，差役总算带着一个大的胡人回来了。

贝赫拉姆自信：“放心吧，我亲的朋友。”

那胡人是个自来熟的，不等差役说完就拍着脯上前，一开就是利的汉话，“你们好，我亲的朋友，我是来自波斯的贝赫拉姆叽里呱啦咕哩咕噜……”

正如差役所说，胡语也分为很多的，就是同一个地方的语言还会有方言不是，但是贝赫拉姆语言天赋过人，他连着切换了好几语言，总算和胡姬聊在一个频了，然后两人飞快地谈着。

照这么说，其实阿芫还是有作案的可能的，以她对青楼和月娘等人的熟悉程度，杀了她们之后再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也是可以的。

要竖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