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一直这样，好歹休息一。”百里谦，他和崔叙儿时一起大，私多以兄弟相称，说话也随意些。

崔叙笑笑，也不接话，反问：“姜生查的如何了？”

百里谦一来就看到崔叙低着，睛微眯，一脸疲惫。

桑榆可不知张明府的想法，对于张明府愿意松一事，她只当于大路的耳旁风奏效了，能安县离她的目标就是又了一步。

崔叙刚刚将今日的案件审完毕，就听路崖说百里谦已经等了他许久了。

百里谦疾恶如仇，最见不得大男人手脚俱全还些偷摸狗的勾当。

从江南到安，从山村到县衙，她走的每一步都是为了让那天的真相重见天日。

百里谦想到打听来的消息有些恶心，“有次他因为一个和人打架，被县令判了十个大板，徒两个月，可是不知为何他仅被关押了五日就放了来，来后又迷上了赌钱，常常在坊间偷盗，换了钱就去大赌一场。”

大理寺实在太忙了，崔叙不但要负责查案，还要审寺丞判的案，平日忙的脚不沾地，他已经有几日没有回家了。

百里谦继续：“姜生基本上是靠着偷盗过活，只有偷不到的时候才会去些力气活，可是他有好几次都是拿着大把银钱了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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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及正事，百里谦坐直了，严肃：“我派人私走访了姜生之前常去的几个里坊，当真查了些东西，这个姜生是个不学无术的，平日最斗赌钱。据认识他的人代，姜生是四年前搬到安的，刚来安的时候衣着破烂，不久却得了不少银钱，据说是寻到了亲戚，他衣住行都是好的，可惜他钱没有定数，留恋风月场所，很快就将家产败光了。”

冯县丞笑：“也是你惜才，又怜她没人撑腰，才如此决定。”

大理寺。

……

崔叙倒没说什么，示意百里谦说去。

崔叙将桌上的文书收好，对百里谦个一个“请”的手势，：“不碍事，近日朝堂上的风声有些，只怕要事，我现在幸苦些，总比之后被打个措手不及要好。”

张明府端起茶杯，轻抿一回：“自古寒门学，她还是女，这天事总要争上一争，她有这本领是她的造化，我略尽绵力，能走到哪一步就看她自己了。”

百里谦顺势坐在一旁的胡凳上，“我知我说不过你，左右你是不会听的。”

这些年，圣人越发看重寒门弟，如果桑榆是男儿，她的未来成就决不在他之，奈何世间对女有颇多限制，想要闯一番实在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