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朝的宵禁严格，到了晚间没有人敢四闲逛，姜生是个偷盗的常客，坊里人只要见到他就严防死守，所以姜生得手的机会不多，再者，真要是被偷的东西多了，失主自会报案。

那么姜生的银钱是从何而来？而且坊正代，姜生会隔一段时间突然得到一大笔银钱，这况很像是有人在接济他。

崔叙听了，眸中光芒闪动。

百里谦又：“姜生是个嘴浅的，每每有了银钱便大肆宣扬，非要赌场的人都知晓才罢休。就在姜生死的几日前，他曾说不日自己会得一大把银钱。”

说这个话的是姜生常去的赌场掌柜，他刚开始还不愿意合，直到差役亮大理寺的腰牌，他害怕自己惹上是非，才一脑儿地全代了。

据他所言，姜生在一次赌输之后，很不甘心，非要找掌柜借钱再赌，掌柜哪里肯借，姜生被急了才说自己得了一个门路，有大把的银钱等着他赚，他得到银钱之后立刻还他。

掌柜见惯了这样赌红之后放狠话的狂徒，当即就要着人撵他离开，“！你这些人我见多了，借你们银钱都是有去无回，休要诓我一个铜板！”

姜生红着辩驳，“你这掌柜好不通，我说有就有，实话告诉你，我寻到路可以得到大师书画大作，这些可都是名家之，还怕挣不到钱吗？”

掌柜疑惑：“姜大郎，话可不能浑说，你说是大家之作就是大家之作了？你一个泼无赖哪里有这样的本事？”

“这话好不中听，给我东西的是……”姜生猛地清醒过来，闭上嘴，气愤：“总之，我自有法！”

掌柜见姜生说不上来，只当他是胡编造，没等他继续说去，就差人将他撵去了。

不久之后，姜生便死于非命。

“如此说来，姜生的背后一定另有他人。”崔叙沉思了片刻，肯定。

“确实如此，只是我们还没有查到那个人是谁，又和这个案有没有牵扯。”百里谦觉得有些可惜，崔叙从国监回来之后就吩咐他严查姜生，他开始不以为然，觉得姜生可能是个意外，重应该放在周学官或者刘掌柜上，哪知崔叙的判断这么准，还真让他们查了东西。

想到这里，百里谦难得好奇来，“你是怎么知姜生不对劲的？”

总不能真的靠猜测吧？

崔叙微微一笑，脸上的疲惫之在笑意淡去不少，“姜生是第一个被杀的，而他的份与其他两人相差甚大，往往第一个死者都是突破，只要知姜生和另外两人的关系，那么就离真相不远了。”

“那若是姜生只是死于意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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