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阵我难过的。”江滩边，洛嘉屿抱着怀里活生生的发小，用轻松的语气回忆很久之前那段记忆里自己的状态。

他抱着初喻的手臂渐渐收，沉默了一会儿，一气，小声改：“是超级难过。”

一时间只有浪卷走沙砾的声。

初喻觉到上人的低气压，有担心地抬起看向对方，他在安人这方面的能力堪称残废，所以面对在乎的人不开心这个场景时很容易手足无措，理得也不甚熟练。

过了一会儿，洛嘉屿觉到脸颊有，他也抬起，然后发现是对方耳边垂落的发丝蹭到了自己的肤。

初喻学着之前绪失控大哭时洛嘉屿对自己的动作，将额贴上对方的额，完后觉欠缺了什么，好像还漏了一步，他回忆了一，又抬起手捧起对方的脸。

洛嘉屿就着这近在咫尺的距离静静地看了一脸认真的发小一会儿，终于忍不住轻声开：

“这个动作是用来准备接吻的。”

初喻电一样唰地一松手退开八米远。

然而还没来得及退开就被疾手快的洛嘉屿给抓住了，初喻不得不和面前人对视，对视了一会儿意识地想避开视线缩到任意哪个地方去，但是洛嘉屿不给缩，他慢慢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到和刚才一样近，然后额抵着额，半诱哄半征询地垂问：“为什么不试试呢，我听说接吻很舒服的。”

“……我还没好准备。”说话间呼的气错缠绕在一块，初喻有恍惚地喃喃。

“生日快乐。”洛嘉屿伸手捧住他的脸后就将嘴凑过去。

“！”

贴过来的觉温温的，轻柔得像一片羽，初喻的脑都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变得一片空白，灵魂越来越轻，直到从躯壳中脱离，在半空中像云一样飘浮；心脏却又涨又重，每一心都重得能在耳边产生回声。

发小没骗他，亲吻真的很舒服。

初喻觉到捧着自己脸颊的手逐渐转移到了后脑勺，原本轻轻柔柔的上力也微微加重了，直到被衔住，尖抵上了他的，想要撬开牙关行更一步时，他受惊地睁开了睛，连带着嘴也微微张开，接着往旁边一偏，躲开了上人的攻势。

“真，真的还没有，”初喻听见自己语无次的声音，他自打吃了那顿特辣火锅以来就没有这么吃过，声音越来越轻，心却在耳边如擂鼓，脸从所未有的红，本人却无知无觉，“没有准备好……”

被吻过的地方在发，到他昏脑胀，这是他二十岁生日的第一天，他和一起玩了十几年的发小互相换了人生中的第一个吻。

初喻还没来得及攒够勇气去和刚刚亲他的人对视，额就又被安抚似地用嘴啄了一。

然后是角，嘴角，最后是耳朵。

蜻蜓的亲吻，自从那次洛嘉屿向他告白吻了嘴角之后就没有过，那时候他才刚刚得知自己在睡梦中无知无觉地被人偷亲了好几次，第一反应是惊恐不安，害怕的绪让他无法正视对方的，也无法正视自己的。

亲密关系的更迭本来应该会让他到恐惧，但不知不觉间，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已经完成了一蜕变，中间有小小的撕扯和隔阂，但最终谁也没有离开。

而现在，他被偷亲自己的人揽在怀里，洛嘉屿看上去显然还没有从那个吻中回过神来，神还是恍惚的，为了安抚他接受不了吻的张不安，又在他的脸颊和耳朵上相继落了几个吻。

这和之前轻飘飘的羽一样的碰又不太一样了，嘴缱绻地蹭过每一寸发的肤，不再有之前小心翼翼试探时独有的礼貌，这回更像是标记领地，更暧昧不清，也更胆大张扬，仿佛一直以来压抑的望终于有了一个可以释放的。

“呜……”初喻微微偏过去，洛嘉屿在吻他的睛。

直到睫和眶都被吻得漉漉的，看起来像刚刚哭过，某些轻盈的绪逐渐开始变得粘稠厚重，初喻的呼频率开始错轨，他在一片目眩的觉中堪堪睁开睛，然后看见洛嘉屿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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