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蝙蝠。

这里刚刚爆发了一场争吵, 现场一片凌。地面上有暴力拖拽座椅的痕，更准确来说, 是重复拖拽的痕：它的主人在其他足迹消失之后，立在原地站了一会, 这才把椅重新拖回来坐。

不久之后，蝙蝠里迎来了第二波客人。这个人是外星来客, 他其实并不需要遵循地球的重力，是他本人过往的表现太过平易近人……太过接近人类了，以至于所有人都默认超人会遵守人类社会的规则。

事实上, 当天晚上超人既没有发蝙蝠的警报，也没有落在地底的窟里。换句话来说，超人没有在蝙蝠留属于他的任何痕迹，所以在命案发生之后的现在, 本没有人意识到在现场的原来还有超人。

提姆试图推理案件全过程：

在只剩蝙蝠侠一个人的蝙蝠里，蝙蝠侠和超人爆发了第二波争吵。激烈的绪中谁也没有发现听见动静来蝙蝠查看的布鲁斯·韦恩——也就是黑蝙蝠, 混中不知究竟是谁了手, 回过神来之后, 黑蝙蝠已经受到致命一击, 倒在蝙蝠的, 失去了呼。

蝙蝠侠不能接受这件事，原本就遭到小丑病毒污染的神再一次崩溃，他在浑噩里没有通知任何人，逃离了韦恩庄园。

超人或许犹豫了一会，最终选择了追上蝙蝠侠。然而差错之，超人追丢了蝙蝠侠的踪迹。

提姆沉思了一。

这似乎说得过去，但依然荒诞、离谱，以及牵。换在原先的时候提姆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相信这么一个玩笑般的故事的，因为，一、如果蝙蝠侠真的要犯罪，他绝不可能用这婴儿般的罪行作为自己第一个的犯罪记录。以蝙蝠侠终对抗邪恶的经验，他有得是办法犯一桩惊天大案，使众人惊惧、战栗、吓破胆，但永远找不到犯人，以至于只能来求助蝙蝠侠。当蝙蝠侠以过去城市义警及新任超级罪犯的份帮助所有人破案的时候，他可以在心底暗暗发笑。

二、超人“不小心”击中黑蝙蝠或者“不小心”没有拦住对黑蝙蝠的攻击，这听起来都很不可能，简直让卢瑟都要笑起来了。而不是猜测这两人中是谁失手杀死了黑蝙蝠，超人事后居然没有对此任何挽救的措施，诸如通知蝙蝠家族或者脆把人送到孤独堡垒急救，这也是不可思议的。

哪怕在提姆收到了更新后的报，知蝙蝠侠和超人现在状态都不太正常的现在，整个案件的逻辑依然有些奇怪。

因为……一、如果蝙蝠侠真的神向了小丑的那一端，那么，他一定不愿意让自己人生中第一场犯罪就这样草草结束。毕竟死去的“布鲁斯”，他的真实份其实是另一个平行世界的蝙蝠侠，没有任何一个小丑——哪怕是邪恶的幻觉——会放过和蝙蝠侠游戏的机会。

二、如果超人真的如他所述的黑化了，超人自己的证词是“如果人类不能守护自己的命，那么我会代替人类来保护他们”。听上去超人像是想要把他所有珍视的分给藏在一个宝箱里，神退化为一个幼年的孩童，或者护的危险动。超人是要把人类同其余所有危险隔离开的，他甚至不愿意接受不再重启所意味着的唯一，那么蝙蝠侠无论在哪个意义上对超人来说都是特殊的——超人有可能在黑蝙蝠死亡之后，对此视而不见吗？

所以……

提姆沉默地思考着，控制着神，用角余光轻轻瞥了办公室的另一端。

他想，整场案件里，还有第三个犯罪嫌疑人。

也就是，发现“布鲁斯·韦恩尸”的人。

——小托斯·韦恩，夜枭。

提姆克制着轻轻了一气。

小托斯似乎并没有留意到。他正百无聊赖的靠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无意识的摆着他那条宝石蓝的领带，将其中一端卷起又松开。

提姆忍不住从那条领带的颜联想到布鲁斯的睛，因而小托斯此刻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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