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女侠重复，“所有的？”

黑蝙蝠意有所指地看了蝙蝠侠，“是，”他加重音，“所有的。”

正义联盟在这样的惊愕沉默了一会，大家陷了思索。

蝙蝠侠彻底闭上了嘴。

没人推动话题的况，绿灯侠先从思考中回过了神。“你还没有告诉我们，这一切究竟是怎样办到的。”绿灯侠提疑问，“如果重启是这样一件容易被记住的事，我们也不至于每一次都苦苦陷循环。”

黑蝙蝠了，“那确实经历了一场大战，”他说，“x金属是源于世界熔炉的原材料，我们需要有人携带x金属世界熔炉，去改变它的机制，让所有重启消失。——在我们的世界里，安娜接过了这个任务。”

神奇女侠一个微笑，她为自己的同位到骄傲：“我想，她肯定是成功了。”

“成功了，好姑娘，”黑蝙蝠忍不住也浮现一丝笑意，“她化了真言索，串联起所有人，让我们看见了多元宇宙每一次重启背后的真相。重启会掩盖危机的影响，所有死伤都会被忘记，但这只是逃避：我们选择了面对它。”

“多么勇敢，多么伟大，”神奇女侠赞叹。

“是的，”黑蝙蝠同意，“安娜因此获得了反危机之力，当我退战场的时候，她依然在宇宙中同狂笑之蝠作战。”

“愿赫拉保佑她！”神奇女侠声说。

“我相信我的同伴，他们一定会获得胜利。”黑蝙蝠赞同。

正义联盟被多元宇宙战争的艰辛所打动，他们这一次的沉默，比起思考，更像是一致敬。

片刻之后，超人说，“所以，我们拥有了第二条方案……？”他略显犹豫，不安地看了始终沉默的联盟顾问。

“我同意，”神奇女侠定，“既然另一个我可以到，没有理由我不能世界熔炉。”

“不，稍等，我对这个方案持保留态度，”钢骨言反对，“你们知我们地球重启的次数是多少吗？这样多的报量，我怀疑除了保有所有记忆的我们，任何一个普通人遭到了报输，都会立刻大脑爆炸！你难希望这个地球上只剩疯和傻吗？！”

闪电侠回过神，面庞上也浮现一丝不安。“那些悲伤的回忆……”他踌躇，“真的必须让所有人都记住？”

夜枭选择在这时对蝙蝠侠发难。

“你为什么不说话了，布鲁斯？”夜枭轻柔，“你可疑的沉默在告诉我，你似乎还隐瞒了更多不可见光的秘密，我的兄弟。”

蝙蝠侠：“……”

蝙蝠侠：“………………”

最糟糕的是，他自己也不记得他都过什么。

这事是可以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