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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蝙蝠终于找到了话的机会。他现在神复杂，既到一切都是如此荒诞，又同时意识到：这个地球已经把这群超级英雄上了绝路。

“所以——”蝙蝠侠问。

“‘反危机之力’，”蝙蝠侠重复，微微拧起了眉。

黑蝙蝠转看他，“要想获得反危机之力，人们必须消除宇宙带来的重启，不再逃避，揭开伤疤。所有的死亡都会再一次发生，人们必须直面现实，回忆起重启所遗忘的所有记忆。”

蝙蝠侠：“所以你真的认为小丑会和你站在同一个阵营？”

“或者，”蝙蝠侠另辟蹊径，“既然现在主世界正在打的多元宇宙战争是围绕着狂笑蝙蝠的，或许我可以再……”

“e，”蝙蝠侠说，“好过变成狂笑。”

“这句话接来有个‘然后’。”蝙蝠侠说。

其他人面面相觑。

“不可以！你不可以！！！”正义联盟异同声地叫了起来。

蝙蝠侠闭上了嘴。

黑蝙蝠瞪完了前两个人，又转过来瞪着蝙蝠侠，“如果我真的相信这一，我现在说不定已经被同化成了狂笑蝙蝠，”他说，“不过这也说不定，小丑倒是答应过，他会在那之前先杀了我。”

蝙蝠侠意识到这句话到底意味着什么，他整个人僵住了。

“回忆起重启所遗忘的所有记忆？”

“所有的死亡都会再一次发生……”超人神发直，喃喃。

“问题是，如何确保这是一场成功的‘大事件’？”超人另起话题，提了一个疑问，“这么久以来我们只是被迫的迎接‘英雄之死’，但是，万一……”他充满疑虑的说，“万一，当我们已经牺牲够了足够多的人，这个地球却并不将其视为大事件呢？”

黑蝙蝠用神压迫所有人闭上了嘴。他接着说，“卢瑟辨认一来源于世界熔炉的金属，它被命名为‘x金属’，”黑蝙蝠说，“这材料，可以创造反危机之力。”

结果超人了到恶心的表：“噫，卢瑟。”

正义联盟所有人：“好变态啊你们蝙蝠侠。”

“所以，反危机之力来源于勇气，”黑蝙蝠说，脸上微微浮现一丝富有危险意味的微笑，“人们敢于面对真相，并勇于接受悲剧的勇气。”

“我有另一个提议，”黑蝙蝠说，“或许你们想知，‘重启’在多元平行宇宙意味着什么。”

正义联盟转过来看他，现在他得到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没有人是应该这样，如此心甘愿、如此欣然向往，投向一条死亡与磨难之路。

“当我们的战争展到最后的时候，狂笑之蝠已经获得了能够毁天灭地的力量，”黑蝙蝠说，“那时候我们几乎认为战争是不可能得到胜利的。”

“好过变成狂笑。”黑蝙蝠赞同。

海王被这个大事件背后的地狱程度震愕了一，捂着脸叹了气。

“然后，莱克斯·卢瑟给我们传递了一条有用的、至关重要的消息，”黑蝙蝠说，“不可否认的是，当一个世界快要在其他人手毁灭时，一些超级反派，比如卢瑟，比如小丑，总是会转变成反支援我们的那一个。”

夜枭也很恶心：“正义的——卢瑟。”

“是，”黑蝙蝠说，“‘危机之力’来源于人们对未知的恐惧，狂笑之蝠就是利用了危机之力。他把多元宇宙搞得一团糟，尸横遍野，恐惧盛行，他收集人们的恐惧，这使他大，赋予了他纵多元宇宙的力量。”

是说，要让布鲁斯·韦恩在八岁时死在犯罪巷里？”夜枭冷声。

“所以，”超人问，“你们为了获得反危机之力，到底了些什么？”

这是个好问题，所有人一起陷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