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蝙蝠侠主动接受了真言索的问，没想到此时此刻变成了一个朝向他的陷阱。

蝙蝠侠开了个好，一个不同世界之间坦诚相对的先例。

“坦诚相对”。字面意思上，绝对的、由神明见证的坦诚。

尽他并不能完全地相信从另一个蝙蝠侠中吐的言辞，但是当真言索的选项放在他面前，黑蝙蝠不仅要面对一个蝙蝠侠的疑心，如果他还想找到办法回归他自己的世界，他必须要赢得这个正义联盟的信任。

——显然，徒劳的再隐瞒去，只能徒增疑窦，让正义联盟产生对他的怀疑和戒备。

黑蝙蝠愤怒地了一气，他伸手抓住医疗检测舱边沿，让自己坐起来，事实上，坐在不久前蝙蝠侠坐过的位置。

“我似乎是小瞧了你，”黑蝙蝠针锋相对。

“事实上，你没有。”蝙蝠侠安他。

“我不需要你的同，”黑蝙蝠冷哼，“算了，不需要真言索，我不会再隐瞒什么了，但是和狂笑蝙蝠的战斗真的是一个漫的故事——为了理解一个小丑化的蝙蝠侠在想什么，我也染了小丑病毒。”

正义联盟：“？！？！”

正义联盟齐刷刷的，一起向后退了一步。

“事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钢骨疼，“蝙蝠侠！你可是蝙蝠侠！”

“对，你们蝙蝠侠——”绿灯侠一脸麻木。

“你们蝙蝠侠。”海王重复。

黑蝙蝠平等地瞪了所有人一，“你们没有经历过和狂笑之蝠战斗的绝望！”他低吼，“他兼蝙蝠侠的脑和小丑的狡猾，来自黑暗多元宇宙，又在手中掌握了一个邪恶蝙蝠侠大军和奇诡的超能力！最开始我们甚至不知，有没有任何武可以对抗他手随便一个小兵！”

这几句话描述地狱笑话背后的残酷，正义联盟意识到“多元宇宙战争”背后包着什么，不由得肃然了神。

黑蝙蝠闭了闭睛，他掩饰过了，但是痛苦依然浮现在他的神上。“我永远不会原谅……”他低声说，“他不断地从平行世界拉来布鲁斯·韦恩，他们有的婚姻幸福，有的当上了市，有一个甚至他妈的只是个孩！”黑蝙蝠急促地了气，“狂笑之蝠一个个把布鲁斯·韦恩从别的世界拉过来，只为了当着我的面，残忍地杀死他们！”

黑蝙蝠不堪重负，垂了。

有一句话他没有说，但是正义联盟已经理解了：

——这让黑蝙蝠觉得，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是的，他过去了，没有在狂笑之蝠恶意的神折磨之陷崩溃。

但是这伤疤将永远存在。它再也不会消失了。

哪怕世界重启，哪怕死而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