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很想为自己解释，但是蝙蝠侠完全不在乎自己上的桃绯闻，本充耳不闻，又翻过一页，问：“明显的容貌改变，白充血、虹变为绿、难以控制的狂躁症状？”

黑蝙蝠没办法说这句话不正确，因此闷闷不乐地抿起了嘴。

蝙蝠侠光明正大地瞪了他的幻觉一。

蝙蝠侠一把阖上了那份资料。“现在，应该到你解释了，黑蝙蝠——另一个世界的我，”他轻声说，不动声的，危险的，“你自己明白，这份资料详尽的不像是从他人中听到的述。”

蝙蝠侠面不变，“我看见的是‘蝙蝠侠’，”他实话实说，“尽我并不完全的相信他，以至于这个记忆备份一直存在着——但是我想，那比看见一个小丑要听起来健康多了。”

“他承认了，”闪电侠戳戳海王。

“一张富贵的脸。”绿灯侠从鼻里发冷哼。

“我没有这个症状，我确定。”蝙蝠侠说，“超人可以为我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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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了超人上，其中包括且不仅限于“原来你们世界第一拍档是这世界第一拍档”。

看起来片刻前黑蝙蝠的戒备，反倒在这时帮上了蝙蝠侠的忙。

“哼，”夜枭说，嫌弃之溢于言表，“不算被改写的那一小段记忆，我不记得你有过这样丑陋的时候。”

他想, 他不妨再添一把火。

“是的，”黑蝙蝠说。

黑蝙蝠眯起睛看他。

蝙蝠侠转找人，还不等他开，正义联盟已经善解人意的：

“你还是布鲁斯·韦恩。”神奇女侠说。

黑蝙蝠果然锐地问，“发生了什么？”

“我留意到你所记录的病症, ”蝙蝠侠翻着黑蝙蝠写的“小丑病毒”染症状, 是的，在片刻前黑蝙蝠确实现场写了这份报，“幻听和幻视？”

“我的幻觉在谴责我不够相信他，”蝙蝠侠说，“但是鉴于你刚刚给我们分享了一个超级危险的蝙蝠侠罪犯，我觉得，对任何一个蝙蝠侠保持警惕都是正常——和值得表扬的。”

超人尴尬地张了张嘴，但他确实没办法反驳这句话，最后尴尬地摸了摸鼻。“我可以替蝙蝠侠证明，是的。”超人小声说。

“……我说过我再也不要蝙蝠侠和布鲁斯的八卦了，”海王神放空，“但是我不知，一、超人天天偷听他的好朋友，二、超人x蝙蝠侠是真的，这两个到底哪一个听起来更变态一？”

“——以及，”蝙蝠侠继续往翻，“大笑的冲动？”

相反, 他几乎以一欣然而迫不及待的心态, 注意到正义联盟把注意力转移到另一个蝙蝠侠上。

“他承认了，”绿灯侠戳戳闪电侠。

他的幻觉这时候正凑在黑蝙蝠旁边，此时听见这句话便转过脸来看他。那两张极度相似的面几乎要贴在一起，“你怎么好意思说这句话的？”幻觉蝙蝠诘难，“你忘了我是吞噬了什么病毒才场的吗？你明明是不肯相信一个或许被小丑病毒所染的蝙蝠侠——哦，忘记恐惧毒素了，不好意思。”

蝙蝠侠向他示意神奇女侠和她的真言索，“如果你需要一帮助？”

黑蝙蝠把视线转向他上，微微眯起睛。“嗯哼。”他说，“你难没有在幻觉里被一个小丑所困扰？”

蝙蝠侠微微扬了扬眉，向看最后一条，“邪恶的犯罪冲动？”

‘如果你需要一帮助’。黑蝙蝠冷冷想着，多么嘲讽，

他无需自证些什么，他只是站在这里，向所有人展示他的无武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