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心平气和听完了钢骨的电话：

自从上一次蝙蝠侠在瞭望塔自爆份, 终于和同伴们坦诚相见之后，钢骨就负责起了守护蝙蝠侠秘密份的工作。

他将“蝙蝠侠的秘密份是布鲁斯·韦恩”设置为危关键词之一，全天24小时挂在后台, 预备当联盟顾问有了份危机的时候, 及时场救援、搅一滩浑。

这一次也是同样。从知布鲁斯本人要亲自面扮演蝙蝠侠起，钢骨就提起了自己的全注意力：果然这位正义联盟的金主确实是个公，没有蝙蝠侠的暗中庇佑，布鲁斯很快在反派们面前掉, 蝙蝠侠的秘密份就这么在地世界的网里光速传播开。

（蝙蝠侠：……）

（蝙蝠侠：有没有一可能，他真的已经在认真、用力、拼命的演了？）

可是当蝙蝠侠扮演布鲁斯的时候, 反派们的反应是：你肯定在驴我，我不信。

等到布鲁斯扮演蝙蝠侠的时候, 超英们的反应是：别闹了布鲁斯，你不行。

…………为什么要为难一个真诚自己的人。

蝙蝠侠放弃了为自己狡辩。

他心平气和听着钢骨继续说。事很简单, 雇佣兵的网对钢骨来说没有任何侵的难度，轻松得像是推开一扇门一样，他当然在死亡手发表帖的一秒就及时追踪到了这件事。钢骨本来打算亲自上场守护他们正联顾问的秘密份, 哥谭人vs哥谭人，但他计上心——瞭望塔里这不是还有超人在嘛。

这里有一个能获得普利策新闻奖的大牌记者、知名写手、超级大脑，他为什么还要自己捋袖亲自场怼人？

钢骨放心地把网络骂战给了超人。

……然后超人输了。

钢骨不太确定网络对面的雇佣兵们现在到底相信了哪个版本，又担心耽误了蝙蝠侠的计划abcd, 当机立断给当事人本人打了电话，抓着超人一起忏悔。

蝙蝠侠听完了这件事完整的经过, 他平静地说：“我知了。”

钢骨：“啊？你知什么了——你的秘密份暴去了, 真的没问题吗, 蝙蝠？”

蝙蝠侠：“嗯。没事。你只需要继续好自己该的事。蝙蝠侠over。”

钢骨：“等——可恶, 挂了。”

钢骨切断通讯, 转对超人说：“完了，大超，我觉蝙蝠侠气疯了，他甚至没说自己应对份暴有什么后备计划。”

超人双放空，盯着瞭望塔的窗，透过一切人造的金属凝视着那颗蔚蓝的星球。他刚刚一直没过嘴，但全程竖起耳朵——虽然他不用真正竖起耳朵——听着蝙蝠侠的声音，来自老朋友的平静安抚了他的张焦虑，超人微微弯了弯嘴角：

“他没生气。”超人反过来安钢骨，“b的心完全没变，放心。”

钢骨开始觉得自己不该坐在这里，他尴尬地挪了挪，“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你们世界第一拍档有时候真叫人怪尴尬的。”钢骨说。

超人笑起来。他坐直，开始专注地控瞭望塔主控台，“一切仍无异常。”超人指。

“对。”钢骨回答，“我在盯着夜枭、纽约、蝙蝠侠……我真希望蝙蝠这次的实验是成功的，但不知怎么的，我也有害怕它真的成功。”

超人没有回话，空一只手来，安抚地放在钢骨肩膀上。

另一边，蝙蝠侠也把手放在了别人的肩膀上。

纽约的，不透光的，令人心安的地。

这座光灿烂的城市与哥谭式恐怖格格不，蝙蝠侠躲避开死亡手的一击之后迅速找到了通往地的。他熟门熟路掀开铸铁井盖，一跃而，而追兵们很快随之而至。

现在大概有四五个武装雇佣兵倒在地上，他们着全封闭式的盔，有两个手里还依然握着枪——被卸了弹夹。他们看起来已经足了能够到的一切准备，但依然被打倒在地，肢无意识的搐着：这动来自电，一把小巧的电击沉在里，像是刚从万能腰带里摸来的。

蝙蝠侠微微俯。那漆黑披风像丝绸般垂落，带来恐惧，带来空白的回声。

被蝙蝠侠钳着肩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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