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他们宣扬猫鹰法的言论，此时得罪了另一个群。

即：阿卡姆疯人院的期贵宾，永久会员。

这群真正的疯可完全不在乎什么黑暗之神，他们只会想：

如果照你们所说，蝙蝠侠只是你们为那个什么蝙蝠神献上的祭品，你们在幕后牵线，蝙蝠侠只是台前的人偶。

——那我们，真心实意和大蝙蝠玩了这么多场游戏的我们，那又算什么？

黑暗里传来低低的冷笑，声音逐渐增大，形成一即发的暗。

风筝人换了个号码，播了第二通电话。

这一次他了话筒。他的语言本能地绷起来，诉说着厌恶与恐惧。但有趣的是，风筝人的另一分是放松的，他没有像刚才那样嫌恶地拧着眉，这说明他比起刚才的猫鹰法，更加认为现在通话的对面才是自己的同类人。

“……我看到了，是真的。”风筝人压低了嗓音，斟酌着语言说，“互联网上写的小作文居然真的是真的，我亲见证到了——布鲁斯·韦恩自己承认他睡了蝙蝠侠，而且有人在纽约看到了蝙蝠侠，蝙蝠侠追着布鲁斯去了纽约。”

电话的尽一片死寂。

然后爆发开剧烈的争吵。

“布蝙是真的！布蝙是真的！！”一个亢的女音喊，哈莉·奎茵尖叫起来：“我吃到新的饭了！啊啊啊我就知——我就知！当初布鲁斯来找我当心理医生不是没有理由的！他比我们想得还要疯！！”

“我不确定……”在小丑女旁边的毒藤女反而犹豫起来，“阔佬他看起来是个人傻钱多的公，他是怎么压倒蝙蝠侠的？难蝙蝠侠是自愿的？”

“呕——”急冻人崩溃，“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企鹅人听起来肃然起敬，“如果要真是这样，那我还尊重韦恩的……”他嘟囔，“我甚至愿意为了这个向韦恩让利半成，不，一成吧。天啊，能反过来■■蝙蝠侠的是什么狠人？小韦恩之前没把我记录在小本本上吧？”

“不！我不信！”谜语人跟着抱叫起来，“蝙蝠侠怎么可能是被■■■■的那一个？！我不信！那可是蝙蝠侠！唯一能解开我谜语的蝙蝠侠！他每次解完谜语冲过来揍我都狠到只给我剩一气！这样的蝙蝠侠怎么可能被韦恩■了又■？！！”

“我也不信，”贝恩站起，双手攥着栏杆发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他森冷：“让我们断了韦恩的背，看看蝙蝠侠会为此什么。”

“呸，你只会断背，你这个没有的莽夫！”隔着牢狱稻草人骂，“你应该让韦恩尝尝恐惧的滋味！指不定蝙蝠侠会为了韦恩向我们跪来！！！”

突然之间，电话那端重又陷一片寂静，一片……充满了遐想的寂静。

风筝人听着阿卡姆疯人院的疯人疯语，起了一疙瘩。

是的，这就是阿卡姆永远不会和猫鹰法和解的另一个原因：

怎么会有哥谭人不恨蝙蝠侠的？！

品不到蝙蝠侠的人都永别了！！！

风筝人一边想着看来我还没疯到这个程度，一边听见电话另一端，小丑女甜甜地问：

“嗨，甜心，”小丑女亲切地说，“你怎么想？你吃蝙布还是布蝙？”

风筝人听得心里揪起。他想说不要啊这是我能听的东西吗，一边又忍不住到好奇。老天！他想，谁会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