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问的不是同一回事，你们俩又背着我在嘛？”

托尼轻哼：“没你事，继续问啊，玩去吧。”

这时布鲁斯冲托尼眨了眨，向另一个方向歪了歪。

两个人同时警惕起来。托尼假装不在意地从袋里掏手机，奥利弗肩负起继续对话维持原状的责任。

不过这个突如其来的发展让奥利弗卡壳了一：说真的，他也没法想象布鲁斯和蝙蝠侠要怎么相。奥利弗·奎恩虽然，其实也是相信真正的人……至于布鲁斯和蝙蝠侠，他们俩怎么看都不像是柏拉图式的关系。

奥利弗于是卡了一，他喝了两酒，当托尼在桌猛踩他脚的时候努力开，“呃，”奥利弗问，“就是，你们两个人里，是蝙蝠侠主动的吗？”

托尼和布鲁斯同时一酒来。“奥利！你怎么一边说着没法直视蝙蝠侠的脸，一边问这r18的话题！！”托尼崩溃，“你住，我才不想知我兄弟怎么和蝙蝠侠上床！我不想听！！”

奥利弗冤枉得要命：“我是说追求！追求的时候！！”他也嚷嚷，“是不是你满脑r18才听什么都是成年向的？我这里明明是pg-13，健康得很！”

托尼：“为什么是pg-13？蝙蝠侠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才分不到全年龄向里？？”

他们俩绪激动起来，纷纷站起了。

布鲁斯仰脸看着他们，面不动。托尼动作轻微地，于是布鲁斯思考了一这个问题，斟酌了一，然后用很轻的声音回答说：“——不。”

哪怕在场所有人都知这是布鲁斯在故玄虚的钓鱼，这个问题的答案依然把他们震慑了一。

是的……虽然蝙蝠侠的刻板印象就是便秘，但是蝙蝠侠的武力值放在那里，所有人都觉得蝙蝠侠可以一手把布鲁斯给提起来。之前蝙布文学就是这么的，蝙蝠侠把布鲁斯摁在小巷/墙角/韦恩大厦/命案现场，而柔弱阔佬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就是这么久以来蝙布小作文的固定路，没人觉得面对蝙蝠侠时他还能主动方。

布鲁斯想了想，轻声补充：

“这么多年来蝙蝠侠一直试图忽视我的存在，而事实是，蝙蝠侠本没法拒绝我。”

在无声且凝固的控制里，布鲁斯轻飘飘笑了一。

“其实蝙蝠侠心的，你们次也可以恳求他试试。”

这句话是对隐藏于暗的敌人说的，果然任谁听了这句话都忍不住，有个人影从室绿植后蹦来大喊：“你骗人，布鲁斯·韦恩！”敌人委屈到落泪，“蝙蝠侠上次把我风筝撅了可半句话都没说，他本就是只对你心！”

绿箭侠早有准备，手如电扣住敌人的肩膀，而钢铁侠抬起他的掌心炮：

“呃，”然后钢铁侠卡了一，“这谁？”

唯独布鲁斯扬起眉，略有些惊讶。

“风筝人，查尔斯·布朗。”

布鲁斯微微眯起睛：

“你怎么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r18和pg-13都是电影分级，有意思的是，《复联4》和《新蝙蝠侠》也就是帕蝙，这俩都是pg-13的（你们谁也别说谁）